部来到顶部,微微一停顿,把镜清的柱身吞入口中。
这次他含的深,镜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热力的包覆,简直要化在孙瓴的口中。他不自觉的挺起腰往前送了送,能感觉到孙瓴喉际传来的悸动。他简直要疯了。强忍住想要不管不顾抽插的冲动,只能靠抓挠自己的身体来进行宣泄。
孙瓴叼住茎头,手在茎身上快速的套弄着,镜清摇头晃脑,漫无目的的乱瞄,空旷的客厅,雪白的墙壁,耳边还传来吮吸之声,脑子如沸水沸腾。
“孙瓴,不行了,我想出来了。”话音才刚落,只觉得茎头被狠狠的一吮,已有痛意,快感却更是汹涌。连同白浊液体,一同喷发。
一场春事过后,镜清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细细咀嚼刚才的对话,“孙冰山,你为什么说我才回来啊?”
无人应声。
“孙冰山?”镜清侧过头去,身边哪里有人?只有自己一个。
“孙无赖!”镜清站起身子,四下张望。他赤裸着身子,连衣物都遍寻不到。
“孙瓴!!?”
镜清猛的睁开眼。窗外带来星光和夜风。他不在孙公馆,他不再是梦中的那个少年。
睡梦中他是热汗淋漓,醒来后则相反——一身冷汗。
夏姑娘被他的动静吵着了。翻了个身,又倒头睡下。镜清看了枕边人一眼,才知梦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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