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宅子,唯有这,才是他和孙瓴的容身之所。
“孙大哥,我想出去工作。”
“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
“都新时代了,我要做个有用处的人。”
“谁说你没用处了。”
“我有手有脚的,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还不算是没用处?”
“胡说什么呢。你呆在我这,就是起了天大的用处。”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用处啊,我自个儿都没觉着。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这不和饭桶没个区别吗?”
“哪有你这么细的饭桶,估计还盛不了几斤米。”
“你……你……也不知你是安慰我还是气我。”这两人总有把话越扯越远的本事。这说到哪跟哪了?
“孙大哥,我可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孙瓴从书桌后起身。“你可是呆久了憋闷的慌?”
“不是的。和你一块儿,怎么会闷呢。只是现在是工人农民的天下,大家都要劳动建设,我也想加入。”
孙瓴想了想,这几年他跟在自己身边,和城内的朋友也少了走动,如今外头万众如潮、遍地汹涌,他自然也想加入这氛围之中。自己却是有私心想把人独留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想让他当笼中鸟,独自悲鸣。还是应了下来。
镜清得他应允,高兴的丢了书。“现在我也能做个有益于社会的人了。”
“早就说你有大用处了。”
“早打哪有用处?”
孙瓴来到他边上,镜清本就靠着书柜坐在地上,一下子就给孙瓴按倒在地。看他促狭的笑,就知道他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孙……”
孙瓴还不待他开口,就以唇封了他得嘴。现下正旖旎,才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扫兴致的话。孙瓴屈膝顶在镜清双腿间,轻车熟路的解了两人的衣衫,镜清躺在地上,这衣服下还不好剥下来,索性就敞着,也不碍事。一只手往下探去,却无视那根物什,直接去后穴查探,那处地方欲拒还迎。一下就把孙瓴剩余的一点理智都给一扫而空了。
孙瓴强压着心火用手指做着扩张,待到差不多火候,才送了进去。这两人早在先前的动作中情动不已,现下得偿所愿。两人都呼吸一窒。镜清被彻底的扩张到极至,密处被填的满满当当,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小小的一个动作能让人兴奋的发狂。
随着肉刃的动作,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狂乱炙热,交织在了一起。孙瓴的律动温柔中又带着狂野,这可不是高床暖枕,而是硬木地板。镜清只觉得咯的慌。“孙瓴,慢些慢些,咯的我背疼。”
也不知何时起,两人床第之时,镜清对孙瓴就直呼本名,像一个暗号,像一个开关,让孙瓴将不为人知的一切,都展现在他得面前。
孙瓴架着镜清的肋下,将他扶到自己身上,成跨骑之姿。“你在上头,就咯不着了吧。”
镜清发出一阵细碎呻吟,确实是咯不着了,可是肠道里那根东西才更加难熬,磨的人疼也不是,痒也不是。镜清咬着下唇,向后仰着身子,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直立的阴茎正对着孙瓴。
孙瓴这头也不动作。存心折磨他。镜清哪能不明白他这点心思。这会儿功夫,也没空跟他去计较,就着这个姿势,上下起伏,也不用他进攻,自个儿用谷道吞吐那孽根。
“这可不是有大用处?”孙瓴拿着先前的话打趣道。
这姿势累人,镜清早就消耗了不少的力气。现下又听他这么说,当下就火冒三丈:“你!你存心要气死我。”
“哪舍得啊。”孙瓴一手托着镜清的后腰,把人往前一带,阳物直撞在肠壁内的敏感地方,镜清的阴茎微微的抖着。
这一同发抖的,还有嗓音:“我看气死了才好,气死了就没有陈镜清了,看你还在谁面前耍无赖。”
孙瓴咧嘴一笑,“好个没心肝的人,时不时的想丢下我。”
“谁让你满嘴跑火车。”
“这般不经逗,也就是我皮糙肉厚,活该被压在下头当垫子。”说着在镜清臀上一拍“那你在上头可得出些力。”
镜清重重往下一坐,夹紧了双腿,连带臀尖的肉都绷紧了,穴道紧紧含着孙瓴的阳物,存心让他难堪。“这般出力够不够啊?”
孙瓴喉际发出一声咕哝。肠道内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套着他。他眯起眼来,眼中有三分不悦,七分兽性。下身狠狠往上一顶,镜清这头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夹着的双腿松了开,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唯独结合处,还胶着在一块儿。
经他刚才这么自掘坟墓,孙瓴也不再客气了。大大方方的享用这具肉体。镜清早已肌肉发酸,头皮发麻。无力抗拒。
孙瓴认真看着手中捏着的东西,成年男子的阴茎,这算是正常的尺寸样子,却因为是这个人的,总觉得说不出的玲珑可爱,就跟几年前一样无差,爱屋及乌。前端的小口已经一张一合,吐出些滑亮的液体。
孙瓴拿指尖拨开顶上的黏液,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射出白稠的汁液。孙瓴本在端详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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