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听话,可不能怪我下狠手。”说着就拿“狠手”握着镜清的前头,还拿一指堵着出口。
镜清死心的将头埋被子里。知道这一遭不好过了。
孙瓴的抽动是越来越急。卵囊撞击着大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忽的松了手上的束缚,镜清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孙瓴“大发善心”的让他一次痛快个够。一手套弄着他还在吐精的茎身,后头还在律动抽插。镜清被这举动弄得大张着眼失神,眼角都给逼出了泪来。
白色的凡士林随着两人的动作被挤压出穴口,孙瓴顺手一摸。将它带到了镜清的股瓣上,侧过他的身子,将他的一条腿挂于自己肩上,有条有理的又动作起来。
镜清的腿根已经细细的痉挛,一手撑着孙瓴的胸膛往外推,后头的口却不停的将他的孽根往里吞。这一幅欲拒还迎,看的孙瓴心驰神荡、被细密的包裹,被温柔的抚慰。孙瓴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跳动了一下,把火热交代在了里头。
看镜清累的已是眯了眼。扯过被子给他盖着,整了整衣衫下楼,处理残羹剩菜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
孙瓴本打算虚耗人生,白白等老。可他不去找事,事却找上门来。
来人正是当日的请他卖人情的汉子吴汝良,现下解放了,他摇身一变成了吴书记。
孙瓴一早就知道此人不简单,没想到根系却如此深厚。看样子他那日顺手捞出来的几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孙先生,许久不见。”
“吴书记,你好。”孙瓴伸手与他一握,迎了他上座。
“孙先生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读些诗书,与花草为伴,提前养老了。”
“哈哈哈,孙先生说笑,孙先生大好的人才。这来日还是有机会报效国家的。”
孙瓴看老吴饶了半天的圈子也没个正题,一心想要和自己打太极,单刀直入的问道:“吴书记此次前来,有何赐教啊?”
老吴人胖汗多,头上已见汗珠,啜了口茶“是这样的,上头下了个‘双十指示’,说是要严惩‘反革命’分子。我当然知道孙先生不是,只是现在这风口浪尖,孙先生还是少在外头走动的好,以免招人口舌。”
孙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尽来的这样快。“孙某现在无官无职。说孙某‘反革命’真是空穴来风。”
“是是是,王委员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记挂着孙先生上次出手相救的恩情。老说要上门答谢,这不是新官上任,到处都忙,半步都挪不开吗。”
“这倒不必,孙某只想过几天清净日子。”
“孙先生,恕我直言,这投诚的人也不少,也有被俘后释放的。他们大多都到解放军军官教育团学习过,改造过了。我看孙先生是不是也……表个态啊?”
“……这事我是知道的,容我考虑考虑吧。”
“孙先生好好考虑。这接受学习也不是什么难事,出来更能适应新中国嘛”
孙瓴顺了顺大黄花猫大珠的毛,要他去穷乡僻壤接受“赤化”教育,心中一百个不情愿。现在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连老柳那几个资历老的都去了。他也是早晚的事儿。虽说是吃些苦受点累,但也不算是存心刁难。比起那些直接被贴上“反革命”标签拉出城处决的,不知好上多少了。
镜清送老吴到了门口,老吴收起了对孙瓴的一番客套。言语诚恳的对他说:“镜清,你多大了。”
“过完年就二十五了”
“你不能老在孙先生这边呆着做帮工啊。现在是新社会了,你要有点进步思想才行。要独立,要自强,要奋进。”
“……”就是呆在孙大哥身边又有何不可呢?寻了个借口拖延:“吴叔,你说我也不懂这些。我没念过什么书,也没什么本事。”
“谁的本事是天生就有的?不都是学出来的?”老吴像训自家子侄一样沉着脸训斥,镜清这孩子毕竟救过他的命,不是外人。“镜清,我老实和你说吧,你还是离孙先生远着些好,这镇反运动可不是闹着玩的,明天会发展成什么样,牵连进什么人,谁都说不准,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好自为之吧。”
老吴抬了抬帽檐,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镜清一人发呆。
“怎么去了这么久。”孙瓴把大珠放在地上。
“没什么,吴书记拉着话了几句家常。”
镜清顺手捞起爬到脚边的花猫。“孙大哥,那你要去乡下接受那个什么什么学习吗?”
“这事还指不准,再看看吧。”
“哦。”
“不过这是赶早不赶晚,回头我再打听打听什么情况。”
看镜清搂着大珠做暖炉,轻笑了一声“愣小子,回屋去吧。”
过了些日子,镜清回家去了一趟。这苦日子还没缓过来,带着钱粮,自然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人。他也没说些什么,大老远的路程,就为了坐一坐,看一看,便离开了。
晚上归了家,只觉得这才有“回家”之感。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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