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疯帽子和爱丽丝等四人看着眼前坐在红色沙发椅上的红心。
「我想你们都用不同的方式,或是不同的线索得知将重整时空的事实。」红心轻声地说。
四人都显露出了哀伤的神色,各有心思。
「这件事,必须缓一缓了。」红心再次开口,四人皆愣住了神。
「为什么突然?」柴郡猫试探性的问。
「时机还未到,现在还不适合唤醒她。」红心再次开口:「特地告诉你们,是想提醒你们,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早晚问题。」
「难怪画面没变」三月兔盯着手中的相片,喃喃自语。
虽说可以晚一些面临分离,的确令人感到开心,但无法改变的结局还是令她感到难受。
「什么画面?」爱丽丝好奇的看向三月兔。
「啊?没事」三月兔摇了摇头,赶紧把相片收起来。
「怎么会突然发现时机不对?」疯帽子依然不敢相信。
不管是红心的判断,亦或是红心身旁的人的判断,从未有过差错。
可今日她却告知了他们时机的判断出错了。
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何那不断干扰他的不安还是挥之不去?
「原本没发现的,但有人提醒了我。」想起了白兔慍怒的面容,红心更加确定。
若说他的主子是时空的掌管者,那他便是时机的掌控者。
没有人比他更能分辨时机的好坏。
但他这次明显乱了步子。
所以她也自己做出了判断。
但是,她无法确定的是,
乱了步调的白兔,对于躺在魔法阵上的人,执着到什么程度?
◆◇
「呵呵呵呵呵呵」爱丽丝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不断笑着。
「可以不要这样笑吗?」三月兔翻了个白眼,她的心里倒不是只有喜悦。
「就让她笑吧,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疯帽子也微微笑着,即便心中的不安仍旧挥之不去,但看着爱丽丝的笑顏,他紧绷的神经也放松许多。
「」而一旁的柴郡猫只是沉默。
突然发现时机不对吗?
有人提醒吗?
脑中不断显现一个模糊的身影,这让柴郡猫感到不安。
即便很模糊,但他仍旧从那身影上感觉到了什么。
他对这个人很熟悉。
非常熟悉。
是个忠心至极的、不要命的蠢材。
正当那许久不见的脸庞终于要清楚呈现时,柴郡猫的思路被打断了。
「柴郡猫!」三月兔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啊?」
「?」柴郡猫微微一愣,接着笑了笑:「没什么,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三月兔疑惑的歪了歪头。
「嗯,老朋友。」柴郡猫摸了摸三月兔的头。
你也见过的老朋友。
但估计很快就不会是那么友好的关係了。
柴郡猫的心脏正不安的跳动着,他只希望他的揣测不会成真。
他看着三月兔疑惑的双眸,微微笑着。
绝对,不要做蠢事啊,白兔。
「没想到之前根本就白伤心一场了!」爱丽丝将手中的茶很不优雅的一饮而尽,笑得开怀。
「的确是。」疯帽子又替爱丽丝倒了一杯茶。
「是是是,还抱得紧紧紧~」三月兔双手环胸,模仿着相拥的样子。
「」爱丽丝一瞬间红了脸。
「别逗她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柴郡猫话还没说完,就被三月兔摀住了嘴。
「找死啊!」三月兔瞪着他,一副你敢说出来我杀你全家的模样,这让柴郡猫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屁啊!」三月兔推开柴郡猫,不满的嘟起嘴,接着她回过头,看见爱丽丝和疯帽子曖昧的眼神,不自觉地红了脸:「看看屁啊」
「看来有人比我还」爱丽丝曖昧一笑。
「」疯帽子低声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怎样啦!」三月兔站起身,不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再瞪向身旁已经笑到岔气的柴郡猫:「还笑!都你害的还笑!」三月兔愤怒的槌打着柴郡猫,不料他却笑得更用力。
三月兔一个不爽,又踹了柴郡猫一脚,走向门口,甩门离去。
「哇喔,真的生气喔?」爱丽丝止住了笑意。
「不是,只是害羞而已。」疯帽子依然笑着。
三月兔就是这样,他很清楚。
「我去看看她脸红了没。」柴郡猫仍旧止不住笑意,他起身,朝门口走去。
一开门,却愣住了神。
「好久不见了,老朋友。」
站在门外的人瞇眼微笑着,镶着金边的单边眼镜有些刺眼,头上轻晃着的兔耳毫无维和感。
「」柴郡猫的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彷彿在提醒他什么似的。
「不欢迎我?」见柴郡猫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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