釦,然后再一颗一颗从上而下慢慢的解着衬衫上的釦子。解完最后一颗时,他对我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妖孽!
我按耐不住的扑上去拉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弯下身,他顺从的低下头和我亲吻,为了保持平衡,他一隻脚跪上床,另一隻留在床下。
我去扯他的腰带时,他也伸手拉下我的拉鍊;他拽下我的裤子时,我也不甘示弱的去脱他的衣服。两个男人做爱像是打架,拉拉扯扯,等两人都光溜溜时,也都喘得不行。
好吧,只有我喘得不行。
我瘫在床上,喘着气看他拿出床头柜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上,捂了一会才往我后面去。他一隻手摸着我的小兄弟,一隻手在下面开拓,我揽住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有点激动,身体很快就准备好了,但是他还在磨磨蹭蹭,三隻手指头在我里面搅来捣去,发出一种让我觉得很羞耻的声音。
我咬着他耳垂含糊的说:「进来。」
「这么心急。」他语带调笑的说。
换成是你被撩,看你急不急!我恼羞的咬了他鼻子一口。
他没再为难我,抽出手换上真傢伙。
被一吋一吋的进入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等到完全进入时,我长呼了一口气。
「行不行?」他问。
他的声音带上了喘意,这下是谁心急了啊?我在心里得意得直哼哼。
我没说行,他也就不动,只是用一种足以烧死人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被看得有点脸红心跳,撇过头小声的说:「动。」
我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然后开始慢慢动起来,体内摩擦的感觉太强烈,在他蹭过那处时,我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发出声音。
「你今天很敏感。」他在我耳边低声的说。
「闭嘴!」我瞪他一眼。
「你知道吗?你这样瞪我感觉比较像在勾引我。」他说。
「你……唔、真囉嗦!」他突然跪坐起来,我被带动的掛在他上,身体里的性器一下埋进到很深的地方。
「嗯……太深了……」我抱着他的脖子喘气。
也不知道我说的话戳中他哪里,我一说完,他便失控的动了起来,快感来得太激烈,很快我就什么都无法思考,最后的记忆是晃动的天花板、他汗湿的额发还有那双专注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让我太喜欢你了。
*****
大学四年过得挺快的,有小酒涡陪伴也让我觉得没那么和同学们格格不入,虽然她老是抢走我的咖啡。
哦,不只我的咖啡,自从她不知道哪里听来我胃不好的事,举凡生鱼片、生菜沙拉那类冷食或不好消化的食物,她都会代替我吃光光。
我深深觉得,她根本是严朔二号。
至于我和严朔,依旧维持着房东和房客,啊,不是,是金主和被包养者的关係。只是他来找我的时间变多也规律起来,每个週未都会来,偶尔也会在大白天时过来。我记得我第一次打开门看见他居然大白天的坐在客厅时,我脑子里被「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给刷频,还是72号字体。
然后我也真的脑抽风的啪一声关上门,再打开门时,严朔已经手抱胸的站在玄关皱着眉看我在搞什么。
「严朔?」我傻愣愣的开口。
他一脸好笑的把我捉进门里亲,然后我就在玄关里被……咳咳。他身体力行的让我知道,他是严朔没错。
还有我们开始互传简讯。
第一封是他传来的:「到学校了?」
我当时揉了很久的眼睛才确定我没有看错,传这封简讯的发信人是严朔。
有第一封,便开始有第二封,后来传简讯变成习惯,上课有什么好笑的事,或是小酒涡又抢了我什么食物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会传简讯跟他说。有次,他居然回传说,他觉得小酒涡做得很好。
你们去结拜吧!我忍住怒摔手机的衝动。
最惊竦的事还不只这样,在我毕业的那天,我一走出校门,就看见严朔倚在车门上,两手插在裤袋里,嘴叼着烟看天。
他注意到我出来便把烟熄了,还对我很妖孽的笑了一下。
我没动,他疑惑的看着我,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很有耐心。
我的脑袋告诉我要逃跑,但是我的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向他走去,我的心里有个声音说:方舒然,你完了。
*****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在一场我不得不出席的婚宴上看到挽着痞气男的手出现的小酒涡时,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把她吊起来打,不过我最想的还是晚上把房门锁起来不让严朔上我的床!
我一直觉得小酒涡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见过。只当我想太多,结果,根本是我想太少!
难怪,之前我听到小酒涡讲到女人胸部时的那语气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明明就是痞气男的语气啊!而且,我总算知道小酒涡为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了,她和痞气男长得有点像。
小酒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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