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相信,而且自己又变出兩种說法來。」
「哪兩种?」
「一个是你想要利用我接近他,一个是你想要利用他接近我。」
「这兩种角色我都可不想演呀。」王沁喃喃地說。「这样现在他的心可真亂。那么說,和望月交往是为了想报復囉?」
「应该是这样。」
「我同情你。」王沁說。「不过我也有责任的,那天我不要留下來向你道别就没事的。」
「别这样說,」平野在自己家中的沙发上换个姿势。「谁也料不到他会跑到阳台上來。」
「那你打算怎么做?」
「也只好用软功了,我只希望望月她不要受伤害。」
「你还真是个好人。」王沁叹息。「不过看來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告诉我。」
「别这么說,」平野說。「这些话我也只能跟你說。」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你去忙吧,身体要多小心,」王沁叮嚀。「加油啊!」
平野笑了笑。「知道了。」掛了电话。
王沁放下话筒,照之前的计画爬到小冰箱去拿了罐可樂,站起身來到窗边去看夜景。她们高中音樂班的同学感情很好。
这次常常企划活动的班长和康樂计画要全班去东京玩七天。
她从初二就开始学日文的事是班上人人都知道的,所以计画中她是此行不可少的一员。可是她不想再到东京了,却又推不掉。
现在又接到这个消息。要不要去呢?
69
做好饼乾,兩个人一起來喝下午茶,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只是让望月不好意思的是,这饼乾,是白石教她做的。
虽然从歌迷时代就知道他精于厨艺,但没想像到居然到了这个程度。
「敏,水开了。」她对着叼着菸站在爐前好似在发呆的白石說。白石应了一声,把水壶拿下來。
懶洋洋的午后,巧克力饼乾和伯爵奶茶,阳光照在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上,再加上戀人在身边,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白石把一杯满满地茶推到她面前。「叹太多气幸福是会跑掉的。」
「我就是因为感到幸福才叹气的,」她說:「能这样地在你身边,这在以前是只会在梦里发生的事。」
「舞子,」白石啜了口茶。「你以前追过我吗?」她脸红了,拿起饼乾好堵住自己的嘴。
「說嘛。」那双眼睛带着笑地看着她。
「只有几次。」
「喔,」白石笑笑。「难怪我說怎么都没看过你。」平稳的空气充满在他俩之间。
「你是歌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怎样才能接近我?」
「这是每个歌迷都会想的事嘛,我就是为了想接近你才进入模特儿经纪公司的。」
「不管用什么手法,都想接近我吗?」她脸更红了,点点头。
「那如果你只是个歌迷,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会怎样?」
望月沉默了,这正是她在意的事,那个拋弃他让他在那个晚上那么悲伤的人,他还喜欢她吗?还是已经忘掉她了?她分不清,不敢肯定,这几个月來她虽然如在梦中般地幸福,但越是幸福就越是害怕失去幸福。
「回答我呀。」白石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我会哭。」
「那如果你有机会藉着这个人接近我呢?」
她讶異地看向他。「怎么会有这种情形。」
「你就当它有嘛,你会怎么办?」
「那当然是试着接近你啦,有机会就要运用,把你抢过來。」望月說的是每个女孩应该都会說的。
白石也是这么想,他把它列为可能性之一。
可惜的是,王沁是个规格以外的人。
这几个禮拜來白石和平野之间的关係仍是不阴不晴的,他有和望月一起缠绵的夜晚,也有在平野臂弯里醒來的早晨。平野一直试图要他了解,但这样只有增加他心中的恐惧与醋意。渡边后來有跟他和羽多野表白过平野那次行动是经过自己认可的,但他的想法不改:为什么要自己出面呢?他也有跟羽多野讲过自己的三种推論,羽多野听了没多說什么,只說:「只要那女孩一出现我就会帮你查明白,除非她再也不到日本來。」
「敏,你在想什么?」望月贴近他,扯着他的衣服說。
「在想还好你想了办法接近我,不然我就会错过你了。」他笑着說。
望月甜甜笑着。「要是我们都不认識,那有多可怕。」
她不知道,认識了这个魔鬼,那才叫可怕。
「是啊。」白石把她拥入怀中。「不过别怕,现在我在你身边。」情侣们要再传达更多的情意,最好的手段,就是吻了。
70
挣扎了半天,反抗了半天,王沁还是被她同学拖到她不喜欢的东京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去,也许是因为知道平野和白石之间正因为她而气氛险惡,但更多的是胸中一股随着时间过去而越來越强的不祥预感。算了,反正不跟平野連络就好,东京那么大,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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