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对周围女士们的进攻淡然处之,一是他心已有主,二是那主人不但不能带给人
安全感就連他本身也是很没安全感的。他一向什么都不回应,有禮貌的,但是顽固的保持距離。連上次連续剧拍完的庆功宴上,有个捨不得再也見不到他的女孩抱着他哭时也是一样。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見面呢?」女孩哭着說。
「有缘份的话就会再見面的。」他回答。
然后,不用說,白石那天晚上的情绪很好。
就是这样,他是座冰山,能让他燃烧的只有那隻蝴蝶。而且为了未來,他还时时得硬起
心肠让蝴蝶伤心。
奇妙的平衡,每当白石伤心时,他就会让别人伤心。獵艳高手的他,总能找到华麗的女伴,想要气气平野。
什么时候他会伤心呢?比如說今天早上。
不过他还不屑找饭岛这等级的,浪荡的妖精喜欢更美麗的事物。
「不了,谢谢你。刚才帮敏买东西时我顺便吃过了。」平野对饭岛說。
白石慢慢喝着那罐咖啡,把剩下的三明治嚼完,柏木的声音就传过來了。
「怎样?敏,可以开始那段独舞了吗?」
他站起身來,上前去要化身为空气中的精靈。
也在这时候,从入口远远地传來了一声:「早安--------!!!」
47
「唔……………。」望月舞子皱着眉头,一面跺着脚。好痛。
从她的视线望过去,正是一场群舞,人体美麗的律动显示出力量,佛朗明哥舞特有的脚步声回盪在这空间中,更显得摄人。她的眼光一直定在同一点。
白石。
柏木說得没错,跳佛朗明哥舞是得有点身材上的本钱,白石高傲的下顎曲线在镜子中映的好清楚,胸到腰的弧度更是令人赞叹。有力的双脚踏出的舞步是那么精准,让望月又下意識地跺跺脚,把注意力放到地板上。
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那么快进入情况呢?这样还算什么女主角?
望月是新进当红的偶像,这次的演出对她來說,是个大好机会,也是个挑战。原因有二,其一是虽然她从小学芭蕾舞,但也是第一次演出歌舞剧,成不成功对她日后的星路有很大影响。但也许是舞蹈的种類不同吧,至今她只是勉强跟的上而已,表现的虽然不算差,但離完美却还有一段距離。
人家也是第一次跳佛朗明哥啊!为什么就适应的那么好。她想。眼光再度转到白石身上,她感到心跳稍稍加速了。
原因其二,那就是,才进演艺圈一年的她在出道前,就是白石的歌迷了。
知道能和他合演舞台剧,她高兴的不得了。何况又是演出悲戀中的情侣。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从得知这消息的那一秒鐘起就抱着很大的幻想。演得是情侣耶!演着演着,不知道会不会弄假成真?
她因此非常努力練习,但是,却不好意思太过于主动接近白石。
白石一如对过去他所有的女主角一样,对她非常温柔,但,也仅只是温柔而已。这让她有点气馁。难道自己不够有魅力吗?他只是把自己当小女孩看?
这样想着,她想到大桌子上去拿水喝,走了几步,她感觉到了视线。
「脚痛吗?」是平野,「看你拖着脚走路,你的经纪人呢?」說着边走过來。
「他去拿下张单曲打歌时要穿的衣服了。」
「这样啊,你先坐下吧,是不是起了水泡?」平野拉过张椅子让她坐下。
「大概是破了。」她苦着脸回答。
平野皱起眉头。「那可不好,不好好处理的话是会更痛的,那还怎么跳舞?我帮你看看吧。」
「啊,」她慌了。「不用了不用了。」
「别客气,处理这些我可是很行的,白石敏的经纪人不是好当的。再說,就快要上演了,女主角的脚出了问题可怎么行?」平野說着就去拿包包了,回來后就叫她把鞋脱下。
这时群舞的排練结束了。
「好,大家可以去吃午饭了。」柏木說,然后马上就注意到了他们那边。「怎么?舞子,脚怎么了?」
「有个水泡破掉了。」平野代她回答。
「破掉了?」白石边擦汗边走到他俩旁边去,蹲下身去拿起望月的脚,她羞得满脸通红。
「是挺严重的。」白石长年跳舞对于这些事已经是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不过好好处理就好了,明宏,东西呢?」
「在这儿。」
看着白石熟練地处理,望月不知该說些什么话才好,只觉得全身的动脉都在跳,她是因为想見白石才进入演艺界的,而白石现在却在替她的脚上药!有种梦想成真的暈眩感包围着她,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经纪人什么时候回來?」平野问,把她拉回了现实。
「他說尽快,不过没說准时候。」
「敏,我等下要回公司一趟,要不然就帮你和望月小姐一起叫点什么來这里吃好了?」
「也好。」白石已经弄完了,直起身來。「下午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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