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争。”
静慧听了他这么尖刻的话,一时气结道:“你……,你又在发什么疯了说的什么话。”
史达泰道:“我说错了么?那我问你,为何我们搬来这里,我说不想让人知道,你却偏偏非要告诉左邻右舍,还不是怕他找不到这里,你就是想见他也见不到。”
高宠听史达泰这么说,感觉今天来错了,他这么一来,就真让史达泰说了,让静慧百口难辩了。
静慧道:“我那是怕有人找场子去演,我们搬走了让人家去哪里找我们,不是白白把场子给丢了么?”
史达泰一怔,他明知静慧说的在理,还强辩道:“谁知道你是想的场子,还是想的男人。”
静慧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这叫说的什么话,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史达泰道:“人在我这儿,但心谁不知道飞到哪儿了,我当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满意的很,很是满意。”
静慧道:“你真的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史达泰道:“怎么会没办法,你可以去找他啊,他就在汴梁城里,是不然我帮你找?”
静慧好久没说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明白,史达泰到底是想要怎么样才好,自己应该如何做才对,两个人成亲才短短时间,他就疑神疑鬼到这般地步,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过下去。
史达泰看她不说话,就又道:“你找不找,如果真的要找的话,我现在就去徐王府,我不怕丢人败德让人笑话,如果帝姬娘娘容的下你的话,我把你还给他。”
静慧放低了声音道:“你说完了么?有什么不痛快的在这里好好发泄干净,今日是师父的寿辰,等一下回去别当着老人家的面又说。”
史达泰对史班主还是有几分孝意的,他听静慧这么说,就道:“这么晚了才回来,师父早就睡了,这些酒菜还是明天再吃吧。”
静慧道:“那就走吧,别大半夜的让人听到,笑话的。”
史达泰道:“笑也是笑我,你怕什么?”
静慧听他又是说话不知分寸,就不再理他,身就走,史达泰提了东西,跟了上去,两人渐渐远去了。
他们自然想不到桥下有人,高宠也无法现身出来,他实在想不到,一个刚刚成亲没多久的丈夫,会对一个新婚的妻子说出这样不堪的话来,即使是这般,静慧也逆来顺受没有过多的辩白,其实想想,他和静慧也许真有心灵的爱慕,两个人自始至终相处,都是清清白白没有半点越礼之处。
有时候,语言上的暴力侮辱,更让人难以承受,高宠坐在河边,心一直是痛的,就像是一个你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正在承受不幸,你却无力相助一样,高宠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无论如何,史达泰和静慧都已经成了夫妻,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高宠一直躺了不知道多久,心烦的不能自己,索性脱掉衣裤跃入河好好的清凉了一下,他刚刚上岸,好像东面一片火光大亮,寂静的夜很快骚动来,远处有人高喊着,可能金兵又一次攻城了。
这汴梁城太大了,大的你只能远远看的到东城头的火光,却得不到东城门的任何消息,大家都深信,东京汴梁城历经百年,兵多将广城深粮多,城外又驻守着大队的勤王的兵马,肯定可保无忧。
方进石攀上自己家屋顶,看了半天,他家离东城门更近的多,直到有消息传来,金兵不过一面虚张声势,另外派了小股人马悄然渡护城河想要偷袭,却被宋军很快发觉打退了。
方进石心稍安定,这汴梁城真是不能呆了,必须趁金兵未曾合围还有路子,举家快些到江南去才是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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