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上前拉扯,却被红玉踢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湘被他揍得青头鼻脸,又被按在地上反抗不得,见他是发了狠心中怕的不行,我什么什么也没干,只是给她喝的酒酒里下了点东西
红玉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威胁道:你要是敢泄露了今晚的事?
南湘慌忙摆手,不敢不敢我不敢
他还没说完,红玉已经踩在了他腿间那还挺着的东西上狠狠碾过,在男人的惨叫声中威胁道:你要是说出去了,这根东西你就别想要了。
南湘疼的涌出眼泪,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话刚说完,他已晕死过去,红玉不敢久留,背起季臻出了房内。
你还好吗?,女人整个身子伏在他背上,竟是比刚才又烫了几分。见她迟迟不答,红玉又问道:你住在哪里?
季臻愣了下,像是醉酒了一般,我我住在魏府里啊
哪个魏府?,才来澧都不久,红玉对这里并不熟悉。
就是魏府啊!,季臻嗔道。
你知道在哪条街上吗?
女人却突然发起脾气一般,气鼓鼓地说道:就是魏府嘛你怎么这么笨啊,气死我了啊啊啊!
红玉无法,只得哄道: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季臻这才安静下来,可没过多久,她又在他背上蹭了起来,呜呜可恶我好难受
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肩背,偏她还不安分的凑近他耳边不停哼哼唧唧。
红玉缩着手脚,低声说道:你别动!
呜呜你还让我不要动!我都快快要被烧死了
她灼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红玉只觉全身发痒,你忍一忍。
季臻却爆发地哭了出来,我我忍不住嘛
红玉手足无措,背紧她,再忍一忍,我就送你回去。
呜呜好好嘛
红玉忙继续前行。虽然从方才南湘的话里,女人的身份大概可以推断,只是尚书府在哪里他并不知道。更何况她现在是这番光景,他只敢捡着人少的地方走。
眼看着女人的身子越来越热,红玉转了一圈却仍是没有头绪,而季臻已经趴在他背上说起胡话,突的,她抬起头,唤道:阿昫
红玉没听清,以为她在叫他,啊?
阿昫,她呢喃着。
红玉这才听清,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不是你说的那人。
季臻却完全听不进去,她将头贴在他露出的颈间,阿昫你身上好凉啊
阿昫你亲亲我嘛
她口中的阿昫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想到这,红玉心中莫名酸涩起来,他固执地说道,我不是阿昫,我我是红玉秦红玉。
女人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清他说的话,她搂紧他的脖子,又咬住他的肩窝,阿昫我想要给我嘛呜呜
红玉不敢回她,只装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去。没多久,有眼泪大片大片的从脖子往衣领里流,阿昫我好难受
阿昫你你在哪里,季臻不住呢喃。
想到方才那戏子所说,季臻和一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走了,且那男人还是一个刚从宛城来到澧都,在这边戏院打杂的末等戏子,魏昫眼神陡然变冷。
魏青,派人去林叔那里,让他从夫人相熟的人里找一找。
其余的人留一批给我把这里守住,剩下的和我顺着街道去搜人。
魏昫说完,许岚上前宽慰道,魏哥哥,你别太担心,阿臻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魏哥哥,既然阿臻愿意和那人一起离开,想必定是她在宛城结交的朋友。,见魏昫略微宽了宽心,她又说道,阿臻她平日爱去的地方,我也大致清楚,我想和你一起,这样说不定能快点找到她。
魏昫没有应她,接过魏青牵来的马儿,一跃而上。他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女人仰面望他,一双眼里全是担忧与讨好。
魏昫终是递出了手,说道:上来。
他将她拉上了马,下一秒,许岚被他环在了怀里。
背上的衣衫被季臻的眼泪打湿,红玉咬了咬牙解了长衫披在季臻头上,将她遮好后,他才跑去问路。
他得面貌本就生得极好,在这样的寒夜里,又背着一个不见面容的女人要去尚书府,路人唯恐惹上祸事,纷纷躲避不及。
直到汗水将衣背打湿,才有一个好心的老妪为他指了路,红玉急忙背起已经烧得昏迷的季臻去了魏府。
刚至府外,红玉就被一众家仆拦下,你是何人?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红玉揭开长衫,将背上的季臻扶到地上。甫一见季臻,仆人忙唤了婢女上前接她过去,又派人赶快去传消息给魏昫。
魏昫赶到时,红玉被众人拦在门外,魏昫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男人从始至终也在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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