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闷声道:“你睡吧。我给你当被子。”
宫理笑得跟他肋骨震在一起:“这被子太沉了吧。”
虽然这么说,但平树的呼吸越来越缓,像是引导着她呼吸的频率,他身体暖暖的,宫理真的有点困了。
但毕竟是在原爆点深处,四周不算太安全,宫理也觉得要尽快返回,只是闭着眼睛半梦半醒的小憩一会儿。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觉到平树撑起身子起来,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打了个冷战,抬起眼来:“……怎么了?”
平树坐起来的后背猛地一震,迅速回头过去看向她。
宫理笑了一下:“啊,要去上厕所吗?”
平树眯了眯眼睛,咽了一下口水,摇头道:“不是。”
宫理稍微抬了抬下巴,要他再低头亲一下,平树却怔住,而后脸上出现一个奇怪的笑容,伸手将食指挤进她嘴唇之间。
他笑得很拧巴。像是难堪, 像是报复,手指很用力地挤进她牙关里去。宫理本以为他是在学她刚刚的行为,但很快反应过来, 猛地惊醒。
平树……或者说是凭恕低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嘴唇上。
然后手指更用力的往她口中探,宫理牙齿用力咬住他手指,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收回手去, 抚摸着手指上的牙印, 怪异地笑起来:“知道是我, 就下口这么狠啊。”
宫理躺在行军床上, 双腿交叠:“我做梦梦见吃肉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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