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树果然被迷惑了,但他呼吸还是很轻,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过了好半晌,宫理听到他用特别轻的声音,有点害怕的叫她:“……宫理?你、醒了吗?”
宫理半眯着眼睛,心在狂跳,脑子里却涌起更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平树终究是不敢了,他想要缓缓的收回手,宫理都明显看到他身上更红了,恐怕是因为窘迫害羞——
靠,平树啊,可你这都没解决呢就放着不管也不怕憋坏啊!
平树从刚刚头昏脑涨的状态里稍微清醒几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咬着嘴唇有点气恼自己的收回手,忽然看到趴在他身上的宫理,突然手一撑坐起来,转脸看向了他。
平树:“!!!”
他仓皇地瞪大眼睛,如坠冰窟。
宫理两只银白色眼睛里哪有一点睡意!
她早就醒了?!
而且她刚刚趴着的角度,只要一睁眼就会看到……
平树眼前一黑。
宫理大多数时候脸上都带着懒或笑,平树看到她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感觉惊得浑身发麻,他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
他并不知道宫理此刻面无表情,是因为她也在紧张得天人交战。
宫理开口道:“……怎么停了?”
平树张了张嘴,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宫理看他脸色红了又白,就知道他现在羞愤欲死的想法。但她不想吓到他,只是心里太痒了。
宫理忽然伸手覆了上去,有点惊讶:“啊,你都吓得有点……”软了。
但她心里也在惊讶:平树可能比她想象中要壮观不少。她一直以为他那处也会是比较普通的size,但摸上去却更像是小可爱怀揣着凶器了。
平树惊恐的捉住她手腕,分不出宫理是不是在嘲讽他,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求饶似的艰难道:“宫理、别……我、对不起……”
宫理笑了一下:“你已经道歉过好几次。但还是改不了。”
平树脸色惨白。
宫理弯下腰来,一只手扳住他肩膀,要他跟她面对面躺着,手也伸了进去,她轻声道:“所以就算了吧。别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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