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超过八小时就结束。
凭恕看到宫理一副“我早知道你很好哄”的笑模样,又窝火想生气,宫理伸手拍了拍他的腰,笑眯眯道:“贱骨头还气性大,累不累啊。别气了,给你加个冰块?”
凭恕反唇相讥:“我是贱骨头你就是老混蛋。”他伸手去掏她裤子口袋,从里头拿出烟盒:“给我抽一支——”
宫理却把烟盒拿了回去:“别在车里抽烟,内饰会留下气味。等停车休息的时候,你要不怕吃一口沙尘就下车吸去。”
凭恕承认自己贱骨头,她态度一缓和,他就想粘着她。宫理把金属烟盒塞在牛仔裤的后口袋里,她穿了件露腰的彩色短上衣和宽大的工装牛仔裤,凭恕紧紧跟在她后面,目光追着烟盒,却落在她腰臀上没挪开。
平树的目光自然也跟着落在了她腰窝上……
她站住脚,凭恕撞在她身上,摸着鼻子问道:“就咱俩,怕什么,抽烟也不要紧吧。这车不都是你的吗?”
宫理却转过脸,挑眉道:“……平树不抽烟。”
平树承认,那时候他心里重重落了一拍。
他也看到凭恕手一僵,过了半天才特别不屑道:“切,他就是毛病多!”
那时候,平树又会否决自己心里的不安怀疑。因为眼前的宫理,明显是极其了解他、重视他的。她对他过往的经历知道个七七八八,她对他的行动举止在暗暗关注,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区分平树和凭恕——甚至是在凭恕故意扮演他的时候。
在前一天洗澡的时候,平树想着她的事时,已经在热水下有了点……他当时就有点无地自容,凭恕还怪叫着嘲讽他。
平树连忙把热水变成冷水,在心里叫道:“你别胡说八道,这只是因为热水澡!”
但他心里知道……并不是。
但凭恕嘲讽完了,也觉得不对劲了:“咱们到了红街也见过的吧,那些男男女女。你说真的夫妻可以忍这么久吗?我靠,她不会是那啥冷淡吧——”
从当天夜里躺到床上,宫理睡在另一边,像每天夜晚刚开始那样背对着他,他就有点心里不太平了。他偏偏头,就能看到宫理夹着软毯的小腿,吊带露出她大半白皙的后背,她是比较骨感的类型,脊骨微微凸起,更显得她皮肤有种半透明似的光泽。
他很想凑过去靠近她后背,从她身后抱着她,但又不太敢,辗转反侧半晌才睡着。
但早上他醒来得又很早,只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动,低下头去,果然宫理脑袋压在他胸膛上,银色的头发就在他下巴附近。她睡得无知无觉,胸口压着他胳膊,有些柔软的触感让平树那只手都不敢动,但偏生她因为姿势不舒服,睡起来呼吸也很重,胸口起伏着,一次次压着他的手臂……
整条胳膊发麻发烫,就跟点火的引线似的,瞬间窜进脑子里。
平树立刻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虽然近两天早上都有这种反应,但他醒的很早,可以去洗个冷水澡或者是去喝口冰水,等反应下去了再轻手轻脚的回来睡觉。
平树忍了很久,但手臂已经麻的受不了,他缓缓的想把手臂抽出来,但动作让他更像是故意从她身上揩过去一样。平树头皮发麻,他好不容易抽出手,只感觉手臂上都留下了灼烫的疤一样发痒。
宫理的气息随着她睡梦中挪动而弥漫,有沐浴露的气味,有种雨水般的淡淡气息,还有她身体传过来的热度。
平树只感觉身下绷的都有些发疼了,他想要转移思绪,却转头看到了她露出的大腿和蜷在一起的脚趾。她很漂亮,但又对这种魅力不甚在意,更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平树头脑中甚至出现了更多朦胧的画面,或是她蜷在不开灯房间的沙发上吃着泡面,亦或是她在虫群怪海之中露出肆意散漫的笑容拧身战斗,甚至是她手指蹭过他耳廓夹起他的头发为他剪发。
鬼使神差,平树没有忍住,他本来只是觉得顶的难受想调整一下位置,但当手往下伸去,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
宫理很想继续装死。但她醒了还一直保持偏头趴着的动作,真的很难受。
而且平树的呼吸声,让她耳朵和心一样发痒。
她其实有点想看清多一点,但平树动作幅度很小,只是裤腰往下一点,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忽然,平树按着她后背的手变成轻轻揽住她手臂,他手落下兰很轻,但掌心却用力绷紧,指尖微微发颤。宫理也听到他呼吸更乱,声音含在口中有点咬不住,他在张口吸气之后,发出呓语醉酒般的嚅嗫:“……唔、宫理。”
宫理感觉自己心跳到嗓子眼,震得她肋骨生疼。
而他在几声低低的唤声中,他将头用力低下来,鼻尖靠近她头发。
宫理本来都绷到极限,没想到平树会突然贴近她脑袋嗅了嗅她。
宫理没控制住自己抖了一下。
平树立刻一僵。
他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握着她手臂的手指抖得更厉害……
要死要死要死!
宫理连忙装出睡着的悠长呼吸。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