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碰前面就高潮到流口水,果然hana不需要插入也可以呢。”
接连不断的责备。手指掐住青涩小巧的奶尖下流拨弄,性器则涂抹滴落汁液,戳刺花芽挑逗。分明和遥也这样做过,可无论手法还是情话、都浮现鲜明的差异。这份无意识的对比刚好印证了淫乱的定论,低下的自我认知被他人点破印证、反而带来强烈的快感。
阳葵愈发意乱情迷,偏过脸,张开嘴巴,吐出舌尖,像昨晚一样对背后位的男性索吻。昨晚悠哥哥、先亲了她的舌头,之后才含住她。他太温柔了,她觉得leo可能会恶劣一点——那才是对阳葵应该的态度。
果然。
泪眼模糊的视野中,生着璀璨碧眼的男性勾起隐含残虐的迷人微笑,吐出了恶劣的言语。
“hana学会接吻了?尝过嘴唇的男人,应该没有尝过下面这口穴的人多吧?”
“是、是的!对不…咕唔!!leo、的…”
阳葵的脚趾蜷缩起来,颤抖夹紧大腿,含着眼泪哽咽道歉,泪汪汪的眼眸却涌出可疑的期待,用动物般渴求的眼神望着他。白石床上向来知情识趣,没等她的话说完,便托起女孩娇嫩的脸颊,低头深吻下去。
唇舌即刻激烈交缠。
论接吻技术,阳葵经历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leo。两边舌尖情色缠绕,津液交渡滋滋作响,嘴唇难以合拢,下流地相互触碰。舒服、但是还不够,或者说不应该舒服。
她边接吻边摇头,金发凌乱散开,大腿肌肉夹紧男根,摇动腰肢套弄性器,倒在桌上泪涔涔地回头望他。女孩漂亮的脸蛋沾满晶莹湿痕,唇角唾液不堪滑落,痕迹又黏稠又淫秽。
“还没开始就湿成这样,hana未免太喜欢肉棒了。本来就谁都可以,再培养出性瘾,恐怕会变成最低等的妓女,宁愿不要钱求着男人干呢。”
身下硬得发痛,男公关喘息发闷,声气不稳,粗涨肉棒反复顶弄花芽,语调仍温柔体贴、内容却愈发过激。
“腿张得这么开,小穴里面露得一清二楚,阴蒂还翘得这么高,hana到底想被操哪边?”
好舒服。
同样是擦拭阴核,leo的肉棒好像有魔力,花芽嵌入冠状的沟壑,似乎本应如此般深深吻合,淫秽不堪地相互交错套弄,涂满大片黏连花汁,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下午和遥的是「kiss」,但现在和男公关的、绝对是与接吻相去甚远,哪怕不插入也只能称之为「sex」的行为。
就像他说的一样。
和插入的性质没有区别。
除此之外,另一层快感更加鲜明。
仿佛昨日场景的重现,阳葵被碧眼的男性压上书桌,这一次轻柔触碰之余,增添本应如此的责备羞辱。没有赚到足够钱的阳葵、宁愿不要钱也想被同类插入的阳葵、比不上其他女孩子的阳葵,就应该被批评苛待。
晕乎乎的满足感。
满足之余,身下兴奋滚烫,又溢出大股爱液,拉着长丝滴落在高挺膨胀的男根。
“都、都可以,hana、都听leo的,leo想插哪里都没关系…!”
“这可不行呀。”白石声带一紧,极力克制即刻插入的冲动,柔声说,“今天hana才是客人,该我来听hana的才对。今晚,您想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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