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背后抱?”
“因为、真的…好多。”
阳葵脸贴桌面,心怀敬畏地抬起眼睛。狭窄视野中,木质书架上占据足足半面墙的书籍散发出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氛。题目大多日英混杂,右上角整片区域都是英文书,虽然看不懂,但根据书脊介绍,似乎都是同一个专业的书籍。
而且、多多少少有翻阅的痕迹。
“好厉害…!客人们,也是因为这个才…”
怪不得leo是店里的头牌。
咲良应该也有这么多书吧?
笨蛋果然在哪都是笨蛋,阳葵连书名都看不懂。
“是么?这么想、就说明hana觉得这些书也是魅力的一部分?我很高兴呢。”
白石仍然没有正面回答,手指继续拨弄女孩小巧的乳尖。原本几乎融入肌肤的青涩乳尖颤巍巍挺立,每被温柔刮拧、掐揉拨弄,便窜过电击似的酥麻快感。小腹愈发滚烫。肉冠嵌入软肉中央,力道适中碾过阴核。秘处花汁满溢出来。
被人称赞,按理来说应该高兴吧。不过男公关对此好像不太受用。
和nika一样,leo的伪装相当高明,但阳葵对直接接触的人体变化相当敏锐,因此、即便看不见也能从肢体语言感觉到。
leo不喜欢书的话题。
“因为、会读书就…呜!!l、leo,那里!”
话到一半,若有若无抚慰阴部的性器忽地碾过花蒂,精准抵住肉芽,模仿性交前后动作起来。原本不该有这种反应的,但阳葵的身体、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被三个男人加上她自己使用了。没能充分休息的媚肉阴蒂本就红肿热涨,再被性器重重擦拭、快感混着疼痛,尖锐得眼前发白。她的腰差一点跳起来。
阳葵的反应让男公关顿了几秒。
“果然,今晚hana这里格外烫。”白石侧头咬住女孩的耳垂,腰身慢挺、继续抚慰花核,动作却轻柔许多,声音怜爱起来。
“昨晚接过客人吗?小穴还没消肿,前面翘得很厉害呢。”
“做了…半个晚上,今早、用前面……”
“是难缠的客人?”
阳葵咬住下唇,视线从书架移开,羞涩地移向他。脸蛋红扑扑的,温度比身下还烫。
“…hana也觉得舒服。”
相貌出挑的女孩,趴在男人房间的书桌上,主动翘起腰臀掰开穴口,露出这幅任人采撷的表情。任谁都忍不住吧?
“小花真淫乱。”语调仍是伪装的温柔,内容却变成苛责。男公关覆盖她的手背,指尖反复揉捻乳尖,粗长性器次次戳弄花蒂,嘴唇贴在耳畔,呼吸微微急促。
“年纪这么小就被肉棒迷晕,以后要怎么上岸呢?hana变成求着男人插的痴女,我可会很难过的。”
阳葵的全身都在发烫。
和悠哥哥相似的语调、言语中潜藏的苛责让她无比亢奋满足。悠哥哥从来不会这么说。悠哥哥的、哪怕是糟糕的话,也充满发自内心的怜爱。可是leo不是。他只有表面温柔。调情的那些话、没有一句不隐含侮辱。
leo一定不喜欢她。
不过没关系。这就是阳葵想要的。
阳葵喜欢被责备。
她什么都做不到、太没用了。心上人从不责备她,无论能否完成目标,都照常夸奖她,亲吻她,亲切地叫她小葵。可悠哥哥越是温柔,越让阳葵心怀未知的恐惧。
佐佐木悠不会丢下她,也不可能放过她。她是佐佐木悠珍贵可爱的财产。阳葵多少明白自己对悠哥哥应该不太一样,被心上人特殊对待的幸福却更加助长关于对方离去的想象的畏惧。
是不是随时会丢下她,才这么做?是不是每次让悠哥哥失望,都会积攒一点未兑现的惩罚,到最后一旦兑现,就直接把她扔掉?
明明阳葵这么没用。
为什么总是温柔对待她?
爸爸给阳葵买好吃的、给阳葵钱、难得摸摸阳葵的头之后,没过多久,就会愤怒地用拳脚殴打她。大家都说这不正常,但是阳葵从没有恨过爸爸。
对她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交换。
得到一时的快乐,就要付出一时的痛苦。在阳葵扭曲的观念中,幸福只能与痛苦并存。
如果悠哥哥不惩罚她,那、只能由她自己做。
被责备让阳葵感到安心。
身后男性的气息吐在耳畔。
“下面很湿哦,随时可以插进去呢。和客人做也是这样么?hana这口花心、被多少男人尝过了?”
腿心好像要烧起来。大腿根部不住颤抖。
男公关的声音、还有语调,都和放贷中介微妙的相似。只有内容,正在指责阳葵的淫乱放荡。
“不、不记得了,很多…好多人,都做过……”
“要用做吗?hana是把小穴卖给客人,对那些男人只是活的性处理工具,不是做爱吧?”
“leo…”
“被当做飞机杯都能舒服起来,难不成真的是变态痴女?”
“那里、啊啊、蹭到…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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