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闭上了眼。
清脆的击打声传入耳,姜榆整个人颤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手,哭声也更大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凄惨地说了几句认错的话,姜榆才后知后觉发现,方才那一下好像并没有打在她手上。
姜榆止了哭,疑惑地睁眼,透过朦胧泪雾,诧异地发现屋中多了一个人。
林旗手掌张开,就停在方才姜榆手掌所在位置的正上方,掌心里压着的戒尺尚未移开。
方才是他替姜榆挨了那一戒尺。
乖女
姜榆有点愣神。
而姜夫人静默看了看林旗, 见他面色沉稳,手掌依旧张开没有一丝动摇,姜夫人嘴角动了动, 抬起戒尺道:“你让开。”
“当日若非我匆忙离京, 没有护好她, 她不会遇到这些难处, 更不会瞒着姜伯母。”林旗道,“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该挨打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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