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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光泽的白色珍珠贝母被18k黄金镶边勾勒,小小的一颗黑宝石,是小鸟画龙点睛的眼。
丁点儿大的胸针,把玩在段斯野润白干净的指尖,翻来覆去好几遍。
陈智都敬完一桌酒了,段斯野靠坐在八万一张的椅子里,依旧盯着这小东西看。
看就看吧。
嘴角还翘着一抹意味意味深长,让人琢磨不透。
说是笑吧,混着点儿坏。
说不是吧,眼波还有些摇荡。
再加上之前他看到的那一幕,很难不让人产生八卦的欲望。
像今晚,不仅主动去包间堵人,还拿着人家的东西反复看,简直开天辟地头一回。
陈智在他身旁坐下,扬着眉欠儿欠儿的,“怎么,还回味呢,不惦记小屁孩儿?”
“……”
段斯野眼尾一斜,目光不善地顿在他脸上。
陈智笑得善解人意,给他倒了杯酒,“我爹这檀庄呢,来的都是非富即贵,这档次的胸针不算贵,她能来这儿,应该是和别人一起。”
段斯野敛起眸,若有似无地听着,倒也没打断。
“不过今晚上313包间的,确实是个老熟人。”
不好随便泄露顾客隐私,陈智把声音压低,“就时家那个时恒,你知道吧。”
闻言,段斯野眼波一凛,眸底折射出一道锋锐之芒。
他对时恒不完全陌生。
因为和时蔓念同一所高中,段斯野很早就知道这人,冷傲话少,城府很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一直反对时蔓和他亲近。
——亲近早年像野狗一样,落拓而无依无靠的段斯野。
本来段斯野是不在意时家的,不想今晚惹到的小姑娘,竟与时家有关。
小鸟胸针攥在掌心,段斯野若有所思。
察觉到不妙,陈智尬笑一声,“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那小姑娘就是时家人呢,比如妹妹什么的,而且时恒跟我家这台柱子还没理清,肯定没心思再养一个……”
殊不知段斯野想的完全不是这方面。
凉飕飕的目光冷剐到他脸上。
陈智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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