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良玉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她这一把赚大发了。
她结果春桃手中的票据看了看,发现这一把比她开书斋干一辈子赚得都多。当即高呼这些世家公子哥们还是有钱,不让这些人出出血,简直天理难容。
庄良玉看过票据之后,便让春桃拿回去放好,等之后再细看。
“我赢了多少?”
春桃甚至还没将这些票据接过去,左仪灵便醒了。
“庄良玉,我赢了多少?”左仪灵的声音还很沙哑,但眼神已经完全清明,人也清醒过来。
“二十四万两白银。”
这一声,左仪灵直接从床上弹起,“你说什么?”
“赢了对面二十四万两白银。”
左仪灵紧紧追问:“你下了多少?”
庄良玉垂着眼睫,漫不经心地说道:“一两银子。”
“一两?”
庄良玉:“十两。”
“到底多少!你要是没超过一百两银子我跟你没完!”
“一千两。”庄良玉敷衍道。
左仪灵将信将疑,伸手朝春桃要票据,生怕庄良玉骗她。
可等票据到手,左仪灵看清上面的字,直接喊破了嗓子:“两万?庄良玉你有毛病吗下这么多钱,赔了怎么办!”
庄良玉浑不在意地掏掏耳朵,又吹了吹:“我有钱,我乐意。”
“你有钱,你简直在让我签卖身契!”左仪灵被庄良玉搞得有点抓狂,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你疯了吗?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你是不是贪污了?”
“没有。”
“那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庄良玉觉得左仪灵有点烦,直接将人按倒在床上,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道:“两万两,我买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就让你去刷恭桶。”
左仪灵呆愣愣地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庄良玉。女子的面容秾丽,此时眸光灼灼,生动俏丽,而黑亮的眼瞳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看得她——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们——”
“在做什么?”
二人同时扭头,门前萧钦竹与赵衍恪正在怀疑自己来得是不是时候。
第五场比赛是蹴鞠,最后以一球之差,女子队惜败。
第六场比赛是射箭,武宁公主直接每一箭都正中靶心,以绝对优势拿下胜利。
至此,男女两队,三比三战平。
庄良玉站在台下,抬眼望着立于高台之上的顺德帝:“圣上,如今战平,该当如何评判?”
一时之间,赛场沉默。
“如此——”
“便加赛一场。”
庄良玉一路怒骂,这顺德帝就是个不要脸的老狐狸,明明就能以不分伯仲结尾,非要搞个一较高下出来。
现阶段于大雍女子而言,并不适合以这种直接方式产生冲突。偏偏赵肃胤这老东西煽风点火,生怕闹不起来一般。
竟然要男女之间比赛打马球!
可骂归骂,皇帝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有更改的权利。庄良玉就只能骂骂咧咧地带着所有女子备赛。
一直个人为伍的灵珠郡主竟然在此时此刻找上门来,直接放话要合并队伍,然后做女子队的领队。
蹴鞠时,便是男子两队女子两队,庄良玉和这个灵珠郡主各带一队,最终是庄良玉的这支队伍冲进决赛圈,跟男子那边打得难舍难分,最终以一球惜败。
别说庄良玉,所有人都不懂赵玲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来夺指挥权。
庄良玉虽然上场比赛的水平不够,可作为一个战术指挥,她绝对是够格的,甚至能很好的把握对面的心理状态,并进行施压赢取优势。
但赵玲珠寸步不让,看似柔弱,泫然欲泣,可话里字字珠玑全是庄良玉不够格的意思。
赵玲珠是裕亲王唯一的女儿,掌上明珠,而裕亲王是顺德帝的胞弟,也曾在永元门政变时救驾有功,她的身份地位,哪怕是正儿八经的公主也要客气三分。
此时赵玲珠泣声控诉,庄良玉就成了受万人指摘的那个。
庄良玉神色平静,她静静地听着赵玲珠打感情牌,其言语大意基本围绕庄良玉挑拨女子之间关系,瞧不起她,找人编排她,以及话中隐晦地提及不想让她进庄家。
庄良玉想起金玉宴时这位灵珠郡主也曾向她打探过庄良玘的消息,颇有些困惑她的兄长到底如何招惹了这样一位不好惹的女子。
“灵珠郡主,如果你确信,你可以让队伍取得胜利,你做领队也无不可。”庄良玉神色淡然,“这不是入座观礼要排个高低大小,这是要上场竞争比赛,必须要赢。”
赵玲珠面上闪过羞愤地红,不甘道:“你能保证你一定赢?”
“不能说稳赢,但约莫要比灵珠郡主出手胜算大一些。”最可气的是庄良玉的态度气定神闲,显得赵玲珠愈发强词夺理起来。
“莫要仗着自己县主和萧将军夫人的身份欺压人!”
庄良玉的视线凉薄地扫过说话的人,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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