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是男子就好了……”
庄良玉愣了一下,“为什么?我是男子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是男子,我就能娶你了。”
庄良玉:“……”
等左仪灵回神,她已经站在竹苑门外,气愤地指着紧闭的大门,“萧钦竹!你把我扔出来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公平竞争啊!”
竹苑的大门被突然拉开,萧钦竹冷眼看着气到跳脚的左仪灵,冷漠道:“与其想我夫人会是男人。不如想你怎么把赵衍恪抢回寨子里做你压寨夫郎。”
嘭!
大门再度关闭,左仪灵直接被气到失智。
庄良玉在院里笑得乐不可支,她乐意看左仪灵吃瘪,也觉得这样跟左仪灵斤斤计较的萧钦竹十分有趣。
萧钦竹静静看着庄良玉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半晌他也笑了,走近坐到庄良玉身旁,神色还是不痛快:“左姑娘习惯与中原不同,夫人无需往心里去。”
这倒不是庄良玉往心里去,显然现在是萧钦竹往心里去了。
方才左仪灵的话也让她起了些好奇,凑到萧钦竹跟前,眨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问道:“如果我是男子,郎君当如何?”
萧钦竹不动声色,原先庄良玉凑近时他还会稍稍退一退。但现在,完全是一动不动地由着庄良玉靠过来。
“不如何。”他说道。
“真的不如何?”庄良玉现在好奇极了,“如果成亲那日,进了洞房之后你发现我是个男人会怎样?”
“不怎样。”萧钦竹平静道,眼神落在庄良玉的笑靥上,又慢慢移到她开合的唇上。
手也游上庄良玉的腰身,小心绕过她后背的伤口,将人揽到自己腿上。
庄良玉故作惊讶:“天哪,竟不知郎君还有这种癖好!”
萧钦竹喉头滚动,眼中眸色愈深:“何种癖好?”
“断袖——”
庄良玉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尽数被萧钦竹堵了回去,又踉踉跄跄地被带回屋里。
竹苑的仆从不知何时都散了,庄良玉仰躺在床榻上,勾住萧钦竹的脖颈。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胆子调笑:“郎君,现在还是白天。”
庄良玉是不信萧钦竹这个古板又无趣的家伙能在白天做这种事。
谁料萧钦竹竟然还是凑上来吻她的唇,半点也不给她留再说话的机会。
……
这一闹,直接错过了晚饭。
庄良玉饥肠辘辘地踹了萧钦竹一脚,满脸生无可恋,“我饿了,要吃饭。”
萧钦竹默不作声地起床穿衣,命人备好浴房,“你先去洗一洗,我去让夏荷温饭菜。”
庄良玉现在背上有伤,洗澡多有不便,但刚刚闹完又不好意思让春桃夏荷进来,只好自己勉强清洗一下。
她刚进去不久,本该等她用饭的萧钦竹竟然也进来了。
赶也赶不出去,只能由着萧钦竹帮忙。
等到两个人都从浴房出去的时候,面上都红了起来。
庄良玉腰酸背痛地暗骂萧钦竹是个假正经。平日里看着是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开荤以后竟然愈发不老实起来。
萧钦竹扶着她往饭桌走,庄良玉便直接卸力,全靠扶着。
从陵南回来到现在,前前后后月余时间,庄良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好像也确实隔得有些久了。
萧钦竹在饭桌上倍献殷勤,就差没把饭菜全都送进庄良玉嘴里。
庄良玉虽然享受支使人的快乐,但并不觉得被人伺候得仿佛废人一样是件好事。没吃两口,便拿了筷子自己动手。
萧钦竹这家伙讲究健康和养生,现在她饭碗里全是青菜叶子,再吃下去脸色都要发绿了。
……
饭后,撤桌。
萧钦竹说:“今日封赏诏书送到了国子监,先前被派去陵南的十名学子都有赏赐。圣上龙心大悦,指名道姓给下三学加了不少补贴。”
庄良玉笑道:“这样一来,又要劳烦郎君。”
普通人的晋升机会越多,庄良玉越会被视作世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明枪暗箭都会朝她而来。
萧钦竹握住她的手,“夫人放心,我能护住你。”
庄良玉笑吟吟道:“但我也想有护住自己的能力。”
等庄良玉身上的伤彻底好透,她才有胆子回一趟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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