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怀中取出一袋金银塞与那参将。
此时那参将见得金银,料得闵子騫等人油水必丰,心下突起歹念,遂大声道:『大胆,这必定是作贼心虚,否则何必行此贿赂,你等必然是劫匪之徒,冒充行旅商人,来呀!全部都杀了。』
这下情势突变,眾西夏官兵如狼虎一般,持刀便往客栈中诸人砍去,只吓得客栈中原本的客人纷纷逃窜,那参将抡起刀来一刀便朝张公公砍去,张公公见得刀来,浑身吓得一颤,竟是动弹不得,眼见就要死于非命时,闵子騫已来到身旁,逕以二指接下这一刀,同时伸掌在那参将肩上一拍,劲力透处,那参将登时软瘫在地,佩刀落地,逕自插入了他脚掌之上,那参将见得刀子砍着了自己的脚,痛不可抑,哀嚎数声,却是无力拔出,只能僵着喘气了。
而其馀兵士哪里是眾御前侍卫的对手,不旋多时便已尽被打倒在地。眾人哄然叫好,赵芸儿更是指着那参将的鼻子大骂,舒却心中一股恶气。但回头却见闵子騫面有忧色,便即问道:『你觉得我们这样做不对吗?』
闵子騫缓道:『方才情势之下,非得如此不可,但这样的强横霸道之事何其之多,又岂是我等管得完的呢?只有天下安定了,为政之人清明了,天下的百姓才能过得上安乐的日子。只是现在天下纷乱,这一天不晓得何年才会到来呢?』
眾人听了尽皆默然。
闵子騫续道:『如今我们才甫入西夏境内,便已出事,此后要更加小心,避免横生事端。』
赵芸儿道:『难道要我们见到这些强横之徒也要忍气吞声吗?』说完语气犹自不服。
闵子騫知这公主的个性火烈,要说得这公主服气可不容易,便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只是不一定是我们出手管了,行侠仗义也需得量力而为呢?』
此时张公公听得那参将仍在哼哈不已,遂问道:『闵大人,这些西夏官兵该如何处置呢?』
闵子騫叹道:『狼虎之性,非一日所成,我们就让这村里的村民来决定他们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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