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你当是如何来的?”
嘉宁没料想这人竟然敢编排自己父母,震骇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小郡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怎么还、还提到君姑、君舅呀!陆聿你简直荒谬——”
少年混不吝地朝她龇了龇牙,又拍拍她毛茸茸的脑袋,道:“这不是荒谬,每家都是这样的,夫妇关上门,什么都可以做,也什么都可以说。要不怎么叫至亲至疏夫妻呢?”
嘉宁垂眸,陷入长久的思索。
陆聿抱着她躺下,嘴里念叨着“先睡吧先睡吧,你一时半会估计也想不明白。”边说,还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背。
就好像年幼时,母亲轻拍着她,哄她入睡。嘉宁觉得有些想笑,或许是因为哭过,或许是陆聿的拍打真有安抚的作用,她确实飞快地进入了睡梦中。
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
“泱泱,若问情谊深几许,匪深也,若秋山之落叶也。”
[我没有故意卡肉,这是顺理成章的情节噜~~~]
[这里化用了简媜的文段:如果问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一座秋山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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