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娴从未有现在这般如此理解田叔,一个不好好学习的人确实值得谴责!
“二狗啊,塔罗不是你怎么玩的,你当堆积木呢,都磊上去完事?也怪我,当初只教你抽排,没教你牌阵,本来我以为算命才能用牌阵,今儿看着,约么打架也能用。”
她抿了抿嘴唇,干的都裂口子了。
“我学的也不多,只会什么十字牌阵啊,二择一牌阵一类简单的,等比完了,我告诉你,你也好好学学,再融会贯通一下,不能仗着天赋好就摆烂啊!”
自己天天累死累活的,凭什么裴霁仗着天赋好就能创大招?
“你得有上进心啊二狗子!”
不要再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了!我又不是木之本樱!
裴霁听她叭叭说了半天,心中刚刚生出的那丝迤逦与感慨,全被浇灭了干净。
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聊学习?!
“呵,我再跟你走心,我就是狗!”
说罢,未带郝娴反应,裴霁直接挥手罩住了星辰。
眨眼功夫,面前剩下的,已是沃土草原的半片朝阳。
“我还想看看呢,你怎么就收了。”
郝娴有些遗憾,又舔了舔嘴角,揉揉自己酸胀的肩膀往前走了两步。
裴霁心道,那你刚才还那么多废话?
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想看,等我彻底练成了,天天让你看。”
郝娴摆出个比武的架势,斜眼乜他。
“来来,赶紧打完结束,我还能再战八百回合。”
裴霁却挪开了视线,转身对裁判所在的高台道。
“我认输!”
“啊?!”
不止郝娴,台下等的都快睡着了的观众也精神了。
怎么抱了一晚上,就分出胜负了?
“等等,我刚才错过了什么?”
邱从云:“方才他俩进入了真正的领域,或许已经在其中打了许久。”
石安嘿嘿嘿。
“打架?还有哪种打架是我们不能看的!”
妙辛儿:“呸!”
这怕是本届群英会上结束的最和谐的一组选手, 若不是开场时那般激烈,评委都要以为二人是来混时间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了一整个晚上,天亮了, 这俩才觉得玩腻了?
观众们也同样议论不停,即便邱从云说二人是进入了领域, 外人难以观测。
但在私密空间里, 他俩到底干了点什么, 还是不由引得众人浮想联翩。
有些男修的思想极不纯洁, 一边比划着奇怪的手势, 一边贼眉鼠眼嘿嘿嘿。
“我猜裴霁一定是占到了什么便宜, 不然他怎么肯轻易认输?”
有些正经修士看不过眼, 义愤填膺道。
“好端端的夺魁赛,做这种事情, 真是……不知廉耻!”
当然,也有特别纯洁的正直青年。
“也不知他二人是怎么打的, 若我能有幸看到领域里的场景就好了。”
这句话得到了所有老司机修士的一致肯定。
“没错,我也想看!”
眼看流言越来越离谱, 方向也越来越歪。
为了自家儿子的名誉, 高台上的裴飞尘身子探了老长, 终于忍不住亲口戳破了这层快被黄色涂满的窗户纸。
掌门席高悬于半空,裴飞尘的声音从太阳升起的方向穿过来。
“你确定要认输?虽然你……但明明……”
他说的藏头露尾, 但谁都能听懂这位玄机楼楼主的意思。
虽然你抱着人家站了一晚上, 但明明你白天基本上都坐在地上,啥都没干,看上去精神头比郝娴强多了啊!
裴霁点头, 继而高声回应。
既说与亲爹, 也说与安静下来竖着耳朵听的众人。
“我输了, 若不是郝娴帮忙,我根本无法掌控异常的灵气,而且我的法器已经坏了,我现在没有办法再催动它,光凭身法功夫,我打不过她,何必浪费时间?”
他摊开手掌,指间卡着的卡牌上出现了一道浅浅划痕。
又拨开了几张,确实每张上都有折损的印记。
观众们看看他,又看看牌,哦了一声。
这一声哦十分复杂,里面还莫名夹杂着些许遗憾。
郝娴没说话,只有她知道裴霁的法宝虽然被雷电划了几道,但也不是全不能用,只不过裴霁初掌握了领域,若强行催动法器,恐对日后有碍。
而正如裴霁所说,光论拳脚,自己能打他十个。
况且,无论裴霁拿了第一还是第二,以玄机楼的总积分,都会稳坐四大宗门宝座。
裴霁自幼便心性豁达,断不会为了挣一时输赢,就做出与自己仙途有损的事情。
裴霁定定看着郝娴:“这局我输了,现在的我打不过你,再打一息、一个时辰、一天,我都打不过你。”
他语气中有些遗憾,却不难过忿恨:“你赢了。”
郝娴耸肩。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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