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问,“你们明天会一起回来吗?”
阮轻轻长久盘着的腿微微发麻,抻了抻,起身钻进棉拖,走进卧室,舒服地摔进床铺,因而并未发现沈一渺蓦然的停顿,抬手揉着干涩发痒的眼睛,回应:“是吧,我还没问他。”
“一定的。”沈一渺突然语气坚定道。
……
沈明屿穿着浴袍在浴室擦拭头发时,门铃被按响。
来人是李助理,将手中的眼药水递给沈明屿,嘴里谦和解释道:“去药店问了店员,她给推荐了三款评价最好,销量最好的眼药水。”
沈明屿用没拿毛巾的那只手接过眼药水,温和道:“辛苦你了。”
李助理微一躬身,补充道:“如果效果不明显,或者其它问题,您随时给我打电话。”
沈明屿点头:“早点回去休息。”
关上门,想到阮轻轻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他直接走到卧室门前敲门。
“咚、咚、咚。”
阮轻轻用力眨了一下愈发干涩的眼睛,结束和沈一渺的通话后,她索性把手机丢在一遍。
听见三声有规律的敲门声,知道是沈明屿,心头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今晚该怎么睡?
阮轻轻一个激灵,一瞬间惊坐起。
她眸子凝了一会儿,慢吞吞下床跻着拖鞋挪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用力把门打开。
待看清眼前情况,阮轻轻浅棕色的瞳孔不自觉震颤。
阮轻轻:“……!!!”
啊这……
这是她免费能看的么?!
作者有话说:
再是怎么小心防护,还是羊了,烧到快四十度,吃药不管用,刷到的偏方也不管用,只能靠意念大法了。大家都保持乐观心态呀,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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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屿躺在了她边上。◎
沈明屿的指节虚虚按在门板上,伸展的长臂拉扯浴袍,露出耸立的锁骨和小片胸肌。
他的发梢不时有水珠滚落,有的洇湿衣襟,有的顺着肌肤的纹理,耀武扬威似的闪烁晶莹水光划过修长脖颈,一路向下,在宽厚胸膛肆意游走……
阮轻轻别开眼。
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熏烫了她脸颊,激出一层浅薄的绯红。
沈明屿垂眸,不动声色掩上衣襟,身形未动,扬了扬手中的眼药水,温和道:“眼睛怎么样了?”
阮轻轻怔了一瞬,不自觉眨了两下眼睛,颗粒磨砂似的干涩感翻涌而上,唤回她心神,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眼药水上,随口回道:“还好。”
她都是在回房间后才察觉眼睛不适的,没想到沈明屿倒是先一步留意,而且还贴心地送来眼药水。
心底悄然划过一抹微妙的暖流。
“可能洗澡时候没注意,水冲进眼睛里了。”阮轻轻不知所谓解释了一句,迎上沈明屿温暖透彻的眸子,她干脆止住话头,索性直接点头伸手去接眼药水:“多谢。”
“需要帮忙吗?”沈明屿又随口似的问,手上已经开始拆包装盒。
阮轻轻唇角上扬,一本正经道:“不用,上眼药我可是专业的。”
这不仅仅是她的一句玩笑话,读高中时,特别是高三那会儿,她几乎废寝忘食地背书刷题,常常熬夜到凌晨一两点,眼睛酸涩疲劳时,就会滴上几滴眼药水缓解,及至穿书前,她的包包里都会习惯性的备上一瓶眼药水。
她打眼一瞧,沈明屿刚拆好的一瓶正是她常用的牌子。
几不可见地顿了顿,沈明屿哑然一笑,若无其事般道:“嗯,那我先去处理几封文件,有需要叫我。”
“好。”阮轻轻伸手捏过熟悉的小巧药水瓶,在半空中挥了挥笑道,“有这一瓶就够了。”
沈明屿收回手,唇角笑容温煦应了声。
关上房门,阮轻轻拧开眼药水,仰头在两边干涩内都滴上几滴眼药水,闭上眼睛休息片刻,再睁开眼睛,眨巴两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缘故,眼睛的不适感几乎消失殆尽,见效倒是比以往更快更好……
纵然眼睛舒适良多,阮轻轻也没继续扣手机,而是坐在临窗的沙发上,点开音乐播放软件,选出收藏的舒缓歌单播放,侧脸向外,透过玻璃窗眺望远方灯火和零碎的星辰,怔怔出神。
歌单轮放一遍,阮轻轻有点口渴,探身捞过茶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差三分钟零点,活动一下略僵的身体,她站起来,轻手轻脚出了门。
门外,沈明屿正合眼坐在沙发里,身前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虽然打开着,但屏幕已经暗下去,听见开门声睁开眼,转头撞上阮轻轻微愕的视线。
“还没睡?”沈明屿的嗓音好似被昏黄的光线磨砺,带了显而易见地沙哑。
“有点口渴。”
阮轻轻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水,打开灌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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