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月送她的缩小版大锤:“谁说我只会用剑的?”
眼睛都睁不开,小瞧谁呢?
“哼。”女俑有些不屑,却消了火气:“这样吧,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它才是主场,刚才一动气差点乱了盘算。
女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若是你赢了,我不但放了你,归还时鸣的人头,连同你那群同伴我也可以抬抬手。”
随着她的话音,伤口重新裸露出来的月出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江无月,一起出现在两侧的烹饪台上。一人一鱼都是昏迷的模样,但血腥味是真的。
叶炽问道:“若是我输了呢?”
“哎哟。”女俑侧头看了一眼空悬着的主位:“若是你输了,那就愿赌服输呗,你的心肝,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主的。”
叶炽有些不解:“就这么简单?”
要她的命还不容易?
如果只是要她的命,简直对不起她在记忆和幻境中的来回穿梭。
一直痛苦的看着时鸣人头的严春秾听了,终于回神。
这还简单?性命难道不是最珍贵的么?
叶炽啊,是眼睛灰了,人也傻了?
女俑扬起头颅,看上去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折腾这么多,也不是无用功,你瞧,她现在什么都开始怀疑了呢。
这样才好,接下来的游戏才更有把握。
它成竹在胸,结果叶炽来了句:“不玩。”
“老子忙着呢,哪有功夫跟你玩游戏,而且你这东西,又偷我锅又偷我剑,就你这诚信,我脑子是有多大坑才跟你玩游戏?”
严春秾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坑,害,真大啊。
不得不说,小叶说的没毛病啊,只是,这女俑能善罢甘休么?
“你……你你!你才是东西!”女俑再次被气了个仰倒。
真是真的倒下了,若是没有那道屏障,叶炽真想一锤砸碎了它。
现在隔着屏障,她趁机放出老奶奶的绣花针去接师姐和月出身上的束缚,她们被红色的绳子捆着,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一层禁制,如今她们就像在罩子里。绣花针对那屏障无用,但对付这小罩子还是可以的。
不仅如此,她的敌人列表还多了一个名字。
叶炽深吸一口气,去看屏障那头已经站起来的女俑,很可惜,没碎,连道裂隙都没有。
见叶炽幸灾乐祸又失望的模样,那女俑又是一口气堵在胸口,是个人都会疑惑它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它现在想问问,这叶炽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就不知道害怕的么?难道自己还不够恐怖?难道是氛围感还没拉满?
浑身是胆?
去他妈的,它造梦都造累了!
小脚走两步,还得做出一副尽在掌控中的样子,它厉声道:“在我的地盘上,岂有你说不的道理?”
它晃了晃灯笼:“这游戏啊,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
台词都是早想好的,但被叶炽一打岔,再说出来就是差了点儿意思。
女俑不甚满意,也没有办法,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阵势。
笑脸面具从石壁上飞到叶炽身边,围着叶炽转了好几圈。
叶炽举起大锤去敲:“在道修面前跳大绳?你是有多心虚?”
就不能来点儿实际的?
那女俑干脆甩开剧本,直接上菜。
叶炽的周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好像茫茫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
十张面具围了过来。
正在叶炽防御全开,一手握锤一手掐符的时候,那个女俑“咯咯咯”笑了三声,给了个提示:“乖哦,好好答题,答对了获得面具,九张面具才算通关呢。”
原来面具是这个用处?
就算叶炽万般不甘,也只得先应对所谓的“答题”。
女俑的一个虚影走到叶炽跟前,伸出不算是很精致的手指,十张面具转到它身后:“第一个问题:上一次,你听到玄度的声音,是真的,还是假的?”
上次听到玄度的声音?
那声音说的是:“叶……叶稚水,是你么?”
叶炽一直以为是真的,但后来针对她的三更更早的到来,之后经过严春秾的验证,连后来出现的不平都是假的,那玄度的声音,应该也是假的,目的自然是乱她心智。
到底还是紧张的,叶炽停顿了一会儿道:“假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俑开怀了,是真心实意的开怀:“真乖,第一题就错了呢。”
错了么?那天玄度的声音是真的?原来她和玄度曾经距离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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