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的装修极其简单,白墙糊了层墙纸,跟窗纸一样漏风漏音。
赵笈斯文了一辈子,说实话,他也没听过别人是怎么做爱的。
纨绔子弟大多与狐朋狗友成群,谈笑时没准会分享这些经历,但他一度对酒局夜场嗤之以鼻。
更不要说黄色影片了,他偶尔看过一次便觉得裸露恶心,一点美感都没有,他宁可对着春宫图肖想良辰。
古画的精髓就在于留白含蓄,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其他人做爱是什么样的。
隔壁那对情侣明显是还在上学的年纪,女孩青涩稚嫩,男孩血气方刚,交欢的动静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好久都不停。
赤裸而直接,没有技巧没有扮演,只有毫无保留的填满与热爱。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
这让赵笈受益匪浅,但又不可避免地激起男人的胜负欲。
他又不是愣头青的少年,跟舒婳好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能满足她吗?
赵笈起了性致,掀掉舒婳所有的衣服,眼神炙热得像是要把她烧坏掉。
她咬唇隐忍的神情楚楚动人,勾得他一下子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她完全没有准备,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露出里麵粉红色的媚肉沁水蠕动着,下一秒就被滚烫的肉棒抚平所有褶皱。
“唔……不要……好深……”
她尖叫着,整个人哆嗦不已。
从后面肏,肉棒本就入得更深,她又趴在床上,小腹有一种被挤压的紧实感,渐渐从下面浮起异样的欢愉,惹得她蜷起脚趾颤缩。
她一颤,腰肢过度到臀部的曲线更加美得惊人,由窄到圆,从纤薄到饱满挺翘。
“这样就觉得深了?”他揉了揉她的屁股,哑笑,“我还没操到底呢。”
肉棒陷在雪白的臀瓣里,尚余根部赤红的一截露在外头,无比狰狞。
他挺腰抽送,卖力地覆在她身上耕耘,把肉棒全都送入她的体内,交予紧致湿滑的穴道吮吸包裹。
“啊……啊………呜好胀…要坏掉了……”
她难以抗拒地弓起腰,却被他压着展平身子,逼仄的空间让她有些害怕,纤纤玉指揪着床单,抓出一大片痕迹。
她的四肢清瘦,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是纤细漂亮的。
他与她十指相扣,像是拓印一样,用手掌盖住她的全部。
“哪里坏掉了?”他撤出来,又重新顶进去,龟头撞在穴芯不同的位置,故意磨她,“这里?还是这里?”
她已经爽到,小嘴嗯嗯呀呀地回答不出声,只是抓紧手指试图熬过这波快感。
隔壁的年轻人都没有他持久,动静不可避免地歇下来,万籁俱寂,他很清楚听到她的低吟。
嘤咛声埋在头髮丝下面,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可也是这分朦胧最勾人。
低吟与淫水的泛滥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他红了眼,掰开她的双腿,不带技巧地抽送着。
她趴在床上,屁股不由自主地撅起迎合他,粉嫩的穴口染上艳色,淫水流到臀缝之间,糊得后穴也是水淋淋一片。
她小口小口地喘息,手指紧张地收紧,不知是舒服了还是被撞疼了。
他的疯狂耸动一直都没停,肉棒硬得像是铁棍,坚持不懈地戳进穴内,凿捣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亮且淫荡。
“全都射给你,好不好?”他抽空揉了两把她的奶子,沙哑的呼吸声带着荷尔蒙性感,“小婳婳好久都没吃肉棒了,还记得精液的滋味吗?”
破破旧旧的小旅馆似乎也让他摒弃一贯的斯文礼教,床话竟如此荤腥粗俗。
她感觉到穴道被撞得发麻,呜咽着想要并拢腿往前爬,逃离滚烫火热的肉棒。
他伸臂一抓就把她捞回来,两团雪白嫩乳压在掌心挤成一团,嫣红的奶头摩擦着他手上的薄茧。
她的腿心春水泛滥成灾,粗长的肉棒不断捅插着娇嫩的媚肉,一重又一重的快感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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