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娶的似乎是刑部尚书家的姑娘,刑部尚书,那可是大官,嫡女出嫁嫁妆能不多吗?不过这新郎官瞧着倒是挺俊俏……”
刑部尚书嫁女……
柳萋萋秀眉微蹙,定睛看去,那高头大马上身着大红婚服,身姿挺拔,面若冠玉的不是沈韫玉是谁。
原来他是今日娶妻成婚吗?
此时骑马行在迎亲队伍最前头的沈韫玉看着两边围观百姓艳羡的模样,却是面无表情。
不知为何,分明娶的是令他满意的世家贵女,所有人都说他福气好,可他似乎并未多么高兴,反觉心下空荡荡的,根本无法发自内心地欢喜。
他拽着缰绳,蓦然发觉似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侧首看去,却是一瞬间怔忪在那里。
一个轻纱蒙面的窈窕女子正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他。
虽只露出一双眼睛,且已有一段时日未见,但沈韫玉仍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然待他反应过来,马已然向前行进了一段距离。
沈韫玉急切地向后望去,然人头攒动,红绫飘飞,一片喜气洋洋,唯独寻不到他想看寻的人。
一旁的小厮吉祥发现主子的异样,开口问道:“二爷,您怎么了?”
“没什么。”沈韫玉缓缓将身子转回来。
虽嘴上这般说着,但他满脑子挥之不去的都是柳萋萋的脸,一颗心怎也静不下来。
看她方才素净的穿着和憔悴的模样,难道如他所言,武安侯很快就厌弃了她。
她在武安侯府过得很不好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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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的队伍敲敲打打, 热热闹闹地自眼前而过后,宁翊鸢便见柳萋萋缓步向她而来。
素色衣衫裹着的身子单薄瘦削,如弱柳般仿若一阵风便能吹倒, 发髻上无丝毫珠翠点缀, 仅用一支不起眼的木簪盘起,那张脸未施粉黛,露出的那双眼眸泛红,那模样像极了夫君新丧的可怜小寡妇。
“萋萋,你这打扮可真像那么回事儿。”宁翊鸢忍不住啧啧惊叹,“连眼睛也, 你特意哭过了?”
柳萋萋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 她哪是哭过了,就是方才风太大, 进了沙子迷了眼。
“好了,莫说了,去见那肖成君要紧。”她低低道,“二姑娘且扶着我一些。”
宁翊鸢点点头, 敛了笑意, 扶着看似面色憔悴, 步子发虚的柳萋萋往巷子里去。
肖成君的宅院在深巷里头, 因着门面并不低调, 轻易便可瞧见, 院门前站着一个仆役, 见她们行来, 毕恭毕敬问:“可是李夫人?”
为了保护柳萋萋, 孟松洵特意给她编造了一个身份, 虞城一个富商家丧夫不久的寡妇。
见她们点头, 那仆役忙道:“我们大师已在里头等了,夫人快些进去吧。”
说罢,他领着两人入内,然入屋前,却是拦了欲一道进去的宁翊鸢,好声好气道:“大师卜算最忌人多,只怕乱了卜算结果,姑娘还是在外头稍等片刻吧。”
眼见宁翊鸢眉一拧,不悦地扁了扁嘴,显然要发作,柳萋萋忙开口:“鸢儿,卜算是大事,既是大师的规矩,我们也不好破的,我便一人进去吧,你就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柳萋萋刻意咬了“大事”二字,宁翊鸢哪里听不明白,只得乖乖闭牢了嘴,点了点头。
虽宁翊鸢性子大大咧咧,但柳萋萋知道,她不是那种鲁莽不听劝的,便也放心地推门入了屋。
屋内燃着香,清幽淡泊的香气,似松如竹,倒是很适合修道之人遗世独立,超凡脱俗的气质。
柳萋萋缓步入了内间,便见几副意境深远的水墨山水画下,一人盘腿坐于蒲团之上,大抵天命之年,却是一袭青衣,仙风道骨。
当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肖成君。
“肖大师。”柳萋萋试探着唤道。
坐在蒲团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矮桌对面的蒲团,幽幽开口,“夫人请坐吧。”
柳萋萋低身坐下后,他拎起茶壶,为柳萋萋倒了一杯清茶,推至她面前。
“夫人今日来贫道这里,也是缘,不知贫道能为夫人做些什么?”
柳萋萋垂了垂眼眸,做出副低落感伤的模样,依着昨日同孟松洵商量好的那般道:“大师,奴家半年前嫁予虞城一户人家,谁知新婚后没多久,我家郎君便因病故去。久闻大师盛名,奴家特意赶来京城,便是希望大师能一解奴家心头愁绪。”
“生死乃命中注定,还请夫人节哀。”肖成君闻言露出一副同情的神态,“不知夫人想让贫道做些什么?”
见他仿佛是信了这话,柳萋萋抽了抽鼻子,“无他,奴家听说大师道法高深,能入地府引鬼魂入阳间,奴家没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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