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彻彻底底地去死。
可为何她即便死了那么多年,仍要占着她想要的东西不肯放呢!
马车内,柳萋萋原以为自己会瞧见浓情蜜意的一幕,不曾想却见那厢没说两句话,孟松洵便折身离开,再看那位顾家大姑娘满面落寞,眼眶都红了。
见孟松洵转身往这个方向而来,柳萋萋自觉像极了偷窥,心虚地放下车帘,开口道。
“我们回去吧。”
“姨娘,您不下去同侯爷打招呼了吗?”玉书问。
“不了。”柳萋萋摇了摇头,“侯爷忙,不好扰他。”
再说了,她要这时候下去与孟松洵打招呼,只怕惹得场面更加尴尬。
玉书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也只得听命,命车夫继续赶车。
马车向前驶了一小段路,却听一声急促的“吁”,便陡然停了下来,柳萋萋和玉书玉墨身子不稳,皆不受控地往后倾倒去。
“怎的回事儿?”玉墨掀帘正欲问询,却见一张熟悉的面容骤然出现在了车窗外。
柳萋萋眨了眨眼,惊诧道:“侯爷!”
孟松洵薄唇微抿,眸中漾起几分笑意,“分明看见我了,怎的一句话都不说,跑得这么快!”
“我……”
柳萋萋没想到被逮了个正着,咬了咬唇,一时间面露窘迫。
待车夫将车稳稳赶在了路边,孟松洵才翻身下马,转而上了马车。
玉书玉墨都极有眼色地都下车避让,让柳萋萋和孟松洵单独待在了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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