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吞噬。
食髓知味,他越来越沉溺于独占她的滋味,不愿再与别人分享。
明州那个小子,能不能自己知难而退啊?
在两个人欲望都膨胀到极点的时候,谢植贴着她的耳朵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乳肉正被他捏在手里蹂躏着,粗硬的肉棒就像是钉在自己身体里一样,姜书绾止不住地呻吟:“……你说算什么,嗯……呃……就算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谢植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继续与她撕扯,龟头戳在花心深处研磨了好一阵,直到她颤着声求饶后,又重重地撞了几十下,才猛地抽身出来,抵在她臀缝里。
一股滚烫的热意从尾椎骨传来。
谢植的嗓音里是浓浓的餍足,贴着她从背后抱紧,试探道:“要我说的话,就算彼此唯一的……”爱人两个字最终卡在了喉咙口,还是没敢说出口。
姜书绾半眯着眼睛,抓着他的手指把玩,貌似漫不经心地替他补充道:“床伴?……好啊。”心里的甜意涌了上来,后缀不重要,只要是唯一一个,她也觉得足够了。
谢植原本清亮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
“好。”
没关系,来日方长,夫妻,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床伴?至少,他还得了个“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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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落泪jpg,现在小朋友们的珠珠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深夜放块大肉,明早来看看钓到几只小夜猫,嘻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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