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盼着要一个孩子,所以只要好好培养他和孩子之间的感情,有血脉在,他们也不至于最后走到自相残杀的境地……吧。
江寄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眼荀引鹤,荀引鹤正淡笑地看着她,好像真的在等着她吩咐差事般。
江寄月道:“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我有几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荀引鹤道:“你尽管说。”
江寄月道:“你可以请有经验的奶娘照顾我们的孩子,但是孩子必须得我自己带,你不能像你父亲一样,让他小小年纪就与我分离。”
荀引鹤道:“好。”
江寄月道:“孩子开蒙不要太早,正常年纪开蒙就好,也不要对他太严苛,需要张弛有度,因材施教,???不要逼他,我不需要他有什么样的功绩,我只要他日后无愧自己的心,无愧天地。”
荀引鹤道:“好。”
江寄月道:“你以后每天回家,都得摸摸我的肚子,和他讲几句话,不需要太久。”
荀引鹤道:“好。”
江寄月就不继续说了,显然说完了。
荀引鹤故意道:“卿卿不罚我去跪碎瓷片了?”
江寄月打他:“少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荀引鹤便笑。
江寄月伸手拉他:“快从地上起来,就这样席地坐着,也不怕着凉。”
荀引鹤道:“你都不肯理我了,我慌得什么似的,哪还顾得上着凉不着凉的。”
江寄月道:“哦,我知道了,要是你果真着凉了,还得怪到我头上去了。”
荀引鹤斜眼看她:“是啊,这样好的机会,我必须要好好把握住,让你哪都不去,好好地照顾我一整天。”
江寄月道:“哦,那还得怨我,让你错失了这个机会,算了,你继续坐着吧,是我多管闲事。”她说着要松手,反而被荀引鹤趁机反握住了手。
荀引鹤低下/身,道:“烧了地龙,哪能着凉,唬你的,我照顾你还来不及,你还怀着孕,哪里舍得你照顾我。”
他的手穿过江寄月的腿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安置吧。”
江寄月是清洗过了的,只要再洗一下脸,立刻就能睡。荀引鹤让她坐在床头,自己端了脸盆巾帕,伺候她洗了脸后,才去打理自己,等他再回来,江寄月却还没睡,明明夜很深了,她却依旧很有精神。
荀引鹤叹了口气。
江寄月回过神来:“好端端的,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叹什么气。”
荀引鹤发现江寄月怀孕后,脾气是真的变大了,她从前可不会这样与他说话,可是更大的争吵都有过了,江寄月还能被他哄回来,荀引鹤已经很满足了,还能有什么别的奢求呢。
他道:“没有不开心,只是切实觉得可惜。”
江寄月疑惑地看他。
荀引鹤道:“现在你精神,我也精神,可是大夫特意叮嘱过我,不到三个月不能同房。”
江寄月愣了愣,反应过来,啐了他一口:“该让你滚去厢房睡的。”
荀引鹤笑着抱住她:“别怕,我不会乱来。”
江寄月道:“我刚想与你说正事,你正经些。”
荀引鹤道:“嗯,你说来,我听着。”
江寄月道:“郗氏打算改换姓名,逃离上京重新开始生活,我答应她了,可我也知道这件事牵扯会很大,所以还需要和你商量来。对了,你会同意吗?”
她问完,就抬眼看荀引鹤。
荀引鹤从这句问话中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一些信息,江寄月缘何突然和荀简贞走得近?荀简贞从前忌惮他,缘何那天敢来桐丹院找江寄月,最后还发疯般挑拨他与江寄月之间的关系?
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荀引鹤不答反问:“郗氏害过你,你不在意吗?我记得你并不赞成以德报怨,而且这件事可不像提前放她出祠堂这般简单,一不小心,你也会被牵连进去的。”
江寄月道:“这有什么的,郗氏也确实害过我,可是她已经足够惨了,而且女子一人在外生活,是危险重重,她千方百计逃出去,最后会落得个凄凉境地也不一定,所以我都不知道这样做是帮她呢还是害她呢,哪还有心思想这些。”
荀引鹤沉默了下,道:“阿月,你知道三房没有儿子,所以就算为了子嗣,走了一个郗氏,三弟必然还会再迎娶一个嫡夫人回来,你帮不完的。”
江寄月道:“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很大的能耐可以去干涉别人的人生,因此郗氏那儿,我也并未去做过任何的劝说,她是自己萌生去意的,夫君,你是男子,可能不能了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她要有这样的念头,与壮士断腕无异,郗氏既然有这样的魄力与决心,我并不想辜负她的魄力与决心。”
荀引鹤点了点头。
江寄月忧心忡忡地道:“所以夫君你同意吗?”
荀引鹤回神,笑得有些灿烂:“我自然是同意的了。”
他若再不同意,不是白白送了可乘之机给荀简贞去挑拨吗?
江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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