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解语,吃饭了。」
我端着托盘,进入『看似』空无一人的房间,唤道。
有人应了一声,然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轻巧落地。赤裸的身躯大汗淋漓,身上的肌理賁起,线条流畅俐落,就像是一座最完美的雕塑品。他的发也是半湿的,他将其往后梳,露出他饱满光洁的额。
他瞥了我一眼,双手双脚的铁鍊随着他的动作,传出清脆的金属相击声。
「我先去冲个澡。」他说。然后毫不扭捏地走进浴室淋浴。
我放下了托盘,叹了不知是这三天以来的第几百口气。
我必须说,解雨臣的适应力实在是不同凡响。他在这房间里简直如鱼得水!
在他弄明了铁鍊的长度之后,他便开始在铁鍊所能及的范围内鑽研他打发时间的活动—举凡伏地挺身,原地『跳绳』,或者是跃上横樑作引体向上、倒掛仰卧起坐对我的餵水餵饭也十分泰然自若,往往我都已经吻得慾火焚身、精虫衝脑了,他仍是一脸平然地嚥着他的水。
洗澡就更不用说了,大大方方,毫不扭捏,完全当我不存在!睡觉则是拿我当人形抱枕,裸体在我身上蹭啊蹭,简直当我是太监!
操!老子整整忍了三天!整整三天!我没精血逆流而亡真的多亏了我自制力惊人。
终于!终于!一切的忍耐在今天要结束了!
解雨臣头上的绷带已拆下,而他下体的撕裂伤呢,据我每天不着痕跡地『观察』,应该也癒合得差不多了
正当我转着些邪恶主意时,解雨臣头上罩着毛巾,从热气蒸腾的浴室中走出,发梢还滴着水。
他坐在床沿,我则走向他,揭了毛巾,极其自然地接手替他擦拭湿发的任务。
不是我说,我们这几天的相处方式,简直跟老夫老妻没什么两样。
餵他吃完饭之后,接下来便准备就寝。我摸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解雨臣四肢的手銬全都松开了。
解雨臣转了转手腕,挑起眉,问道:「今天这么好,不用銬着我睡觉?」
我笑着弯下身,勾起他下巴,贴近他的唇,说:
「不用,銬着你,肏起来不方便。」
他一愣,而我隻手压倒了他,随即俐落地往他下半身移动—
我勾起他的膝盖,直捣黄龙地凑上唇,伸出舌,舔着他紧闭的穴口
解雨臣静静躺着,手背摀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抬脚踹我的头。
我感觉他应该是受制于他先前亲口许下的承诺:任我处置。
所以说,人要是太说一不二也是麻烦,像现在这样:即使沦为掠食者眼中可口的猎物,也无法自救。
我的舌沿着那放射状的皱摺,一瓣一瓣地舔那原本闔起的穴口经我一刺激,先是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后便像花瓣般缓缓绽放,露出了里头粉色的黏膜。
我的舌顺势鑽入,翻搅勾挑,进进出出地施以润滑透明的肠液被我带了出来,洞口变得一片狼藉,柔软且湿润。
我见时机成熟,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白色球状小药丸,长指抵着它往里推转瞬间它便没入了蠕动着的花穴中。
「那是什么东西?」解雨臣微喘着,问。
我往上挪动身子,与他眼对眼的。
「好东西。」我笑咪咪地说。
解雨臣睨了我一眼,不予置评。我则是笑笑的,细细地吻着他耳垂、他的颈项一面耐心地等待。
约莫一分鐘后,解雨臣的吐息变了—
变得急促且紊乱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原本白皙的肌肤逐渐泛起一层令人心痒的艳红色他的双膝张开又合拢,似乎找不到令他舒适的姿势。
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如此小儿科的刺激,竟然令他哼吟出声,叫声淫浪而娇媚,简直酥人骨头。
「你啊…放了什么?」
他的凤眼已然变得朦胧,但仍是执着地想知道答案。
我笑着,舔他的颈子,他仰起头,抽气呻吟。
「让你舒服的东西。」我说。然后吻住了他。
我向紫鳶说明我想要的药物作用之后,她翻了个白眼。
『爷,您要的东西未免太小儿科了吧,这样真能顺利调教成功吗?不会砸了我繁花馆的招牌吧?』
我笑骂她:『贫嘴的丫头!你帮我弄来便是,几时变得那么囉唆!』
紫鳶后来给了我这些药丸。
『我想了想,这些应该符合爷的需求了。这可不是吃的,是和着水,从黏膜吸收的。』
我向她提出的需求是:让人变得敏感的药。
我既不想解雨臣神智昏茫,也不想他真像头野兽般发情,我想要他真真切切地记住佔有他的人是谁,同时保有他自己的感觉—只是这个感觉被药物放大了而已。
现下看起来,紫鳶在选药上,真有她的一套。
我一碰到解雨臣的唇,他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嘴,软舌灵活地鑽进我嘴里,主动的不得了。
我自然老实不客气,与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舌纠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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