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誉王在旁边作为对比。
所幸容昭看起来好歹是恢复了冷静,不再喊打喊杀,也没再理他们,只盯着祝子翎,在那儿眉目传情,让提心吊胆的永宣帝终于松了口气。
侍卫们见状也心头一松,旋即又犹豫起来,不知道要不要趁机继续去把誉王救过来。
永宣帝挥了挥手,没敢再让侍卫去刺激容昭,见祝子翎把人安抚好了,这才清嗓子咳了咳,小心说道:“行了,在紫宸殿里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永宣帝看着容昭,小心斟酌着语气,既想训斥又不敢太过严厉,“厉王妃说的不错,你该冷静行事,真把你二哥伤了个好歹,岂不是要惹出大|麻烦!”
永宣帝又看了看伤得厉害的誉王,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有些心疼的,忍不住想要训斥容昭一番。只是话刚起头,就见对着祝子翎目光柔和的容昭投来极度冷凝的视线,到底没敢太过斥骂,只不痛不痒地说了两句。
“你都把旭儿伤成这样了,也该消气了吧?”永宣帝担忧地看着一身伤的誉王,急着想要叫太医上去诊治。见容昭脸色仍然冰冷,永宣帝心焦道:“你看看你二哥的模样,再不让人诊治,恐怕命都要保不住了!就是他的确做了错事冒犯了你和厉王妃,但也不至于要抵上一条命吧,这样难道还不够?若真要算,你残害兄长可也是大罪!”
永宣帝说着无奈叹气:“你想要朕如何处罚他才满意?”
容昭看着永宣帝冷冷道:“他既然敢打翎儿的主意,就该有付出这种代价的准备。之前三番五次的刺杀,本王都懒得计较,真要算起来,他早该把命留下了。”
永宣帝闻言一怔,容昭这话里的意思,誉王设计了祝子翎这一回,对容昭来说似乎比刺杀他来得更为严重?
在容昭眼里,这个男王妃竟然这么重要?比他自己的命还重?
永宣帝忍不住有些惊疑,刚想说话,就见容昭突然又抓住誉王,将他另一只手也一下给掰断了。
誉王发出一声哀嚎,永宣帝顿时吓了一跳,心慌地看向容昭,只见对方这次却并没有失去理智要大开杀戒的意思,而是把誉王扔到一边,看着永宣帝冷冷说道:“这次本王姑且留他一条命,就按皇上之前说的办。要是再有下次,无论是谁,断的就不会是两条手臂,直接就是脖子了。”
“该说的本王都已经说了,真到那时候,可别说本王不讲规矩。”
永宣帝被容昭一双满是煞气的森冷黑眸紧盯着,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直到容昭冷声说完这一番话,牵起祝子翎径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永宣帝才脸色难看地回过神,不虞地拍了一把桌子,抬头冲其他人厉喝:“还不快给誉王看伤!”
本来就呆在旁边,被吓得不轻的太医们连忙回神冲过去,七手八脚地照看誉王。永宣帝沉着脸在一旁看着,一时不知是该担忧誉王的伤势,以及如何向蒋家交代,还是要忧虑祝子翎的奇诡之处,和容昭方才的森然威胁。虽然在刚才的一场风波里自己并未受伤,但却是头痛得厉害。
所幸太医给誉王诊治了一番后,表示誉王虽然伤得颇重,但都不致命,最严重的就是双手手臂都断了骨头,还有鼻子软骨挫伤得厉害,其他地方都是皮肉伤,疼归疼,但没有伤筋动骨,不是大问题。手臂断了有些麻烦,但只要好好治疗修养几个月,倒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永宣帝闻言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让人将誉王送回去养伤,再让宫人开始整理被折腾得乱糟糟的紫宸殿。
“皇上,您之前说要罚誉王殿下杖刑五十,这么将人送回去,厉王殿下那边……”何总管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
永宣帝沉着脸,说:“这个时候再打旭儿五十板子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老四既然都走了,想来也不急于这一时,就先让人修养几天,等伤好点再说吧。”
何总管闻言犹豫了一下,怕容昭会不依不饶,但终究还是附言道:“皇上说的是。”
见永宣帝一脸疲态,何总管连忙给人倒了杯茶奉过去,小心安慰道:“皇上喝口茶歇歇吧,今天着实折腾了一番,好在您应对得当,没出什么大事……”
永宣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忍不住叹气:“现在事情也够大了,之后还有得麻烦呢……”
永宣帝话音刚落,就有他担心的“麻烦”找上了门。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出了这么大的事,蒋皇后果然已经听到了风声,誉王伤成那样,她这是要来兴师问罪了。永宣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不过此事本来就是誉王先惹出来的麻烦,又是容昭将人打伤,怪不到永宣帝头上。誉王也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修养几个月,不算特别严重,蒋皇后就算不满,想来也说不了太多。
反倒是永宣帝给誉王安排的惩罚,恐怕要跟蒋家拉锯一番。
不出所料,蒋皇后果然对誉王被打伤极为心疼不满,但永宣帝表现得对誉王不顾皇家颜面私自设计王妃一事十分不悦,蒋皇后自知理亏,便以退为进,干脆替誉王认错,认下了永宣帝给的惩罚,但借着誉王的伤想法子让永宣帝改了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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