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而她只是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传闻,也会想到他。
见他迟迟不语,舒沅又急匆匆补充道:“侯府离这儿远,国公府要近一些。同我比起来,你更需要。”
裴靖嘴上闲不住,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一荡,想着裴见瑾不与人亲近,院中总是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又开了口:“是近些没错。你何时来府中坐坐?”说着忽然念起家中那个惹是生非的裴衍,话头一转:“嗯……近来天气尤佳,相约着出府走动也好。”
池漪衔笑道:“开福寺新立了碑,另辟出一方院落放置完工的石雕,师傅们技艺精湛,花费数年才完工,值得一去。”
舒沅眸子一抬,正撞上池漪满眼的笑意。
她与池漪来往并不多,池漪不是长袖善舞的性子,她们约莫只有几面之缘。
“……若不是我尚未完成夫子留下的课业,倒很想去开福寺逛逛。”池漪抿了抿唇,面上添了两分羞赧。
舒沅笑了下:“池姐姐画工精湛,想来平日里是下了苦功的。”
池漪脸颊泛红,轻声道:“若不嫌弃我画作粗拙,待我作出满意的花鸟图送你。”
裴靖看她们聊得热闹,表妹几句话下来就要赠画给舒沅,自觉也要关心一二,便问:“你能找到人陪你去开福寺么?”
裴靖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话问的,就像舒沅是孤单的小可怜似的。
裴靖暗叹,看来平日和那些狐朋狗友,不,是那些不拘小节的朋友相处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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