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坚定,刚才已经拒绝过一次。
她再轻也是个成年人的体重,山路下坡不好走,傅西竹就算再有力气,也经不住这么远又费时间的路。
傅西竹口气不容置疑,“你伤口流了不少血,你觉得没事但我心疼。”
“听话,老公背着你。”
“上来。”
她不动,他就蹲在地上不起。
前面的人走着走着,回头看他们。
温月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搂住傅西竹的脖子,趴在他脖颈边。
傅西竹温声叮嘱,“用胳膊抱紧我,别碰到两只手。”
温月低低的“嗯”下。
……
这么一折腾,几乎都天亮了。
田田的事需要调查,暂时被拘留了,温月做完笔录,傅西竹带她去医院。
手伤很严重。
医生处理伤口时,温月一言不发,疼的时候只皱眉,咬住唇没有哭。
温月只担心一个问题。
她还没有开口,傅西竹就先一步帮她问了,“医生,她的手能不能恢复到原样?”
医生说:“近期多注意,不能碰水,慢慢的养。等伤口恢复了再来医院检查,按时涂抹药,怕留伤痕的话,可以手术或激光治疗,不要有心理压力啊。”
温月心里松口气。
有办法就行。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她积极配合治疗就是,最幸运的,她还活着。
等到车上,傅西竹没去主驾位。
他把温月带到了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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