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卑鄙,不止想毁了蒋姒的名声和事业,竟然还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妄图连她这个人都一并毁掉。
万幸谢权来了,及时将她送到了医院。
否则就唐黎一个人,还真不能保证可以完好无损地将蒋姒带出来。
毕竟又不能随便找别人帮忙,也不能够直接报警,没有证据不说,这事要是闹开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蒋姒作为公众人物百分之百会成为被公众抨击的目标,好不容易才挽回的名声,说不定又要在网友子虚乌有的种种揣测下毁得干干净净。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不得不防。
……
蒋姒皱着眉头,努力去回想到达医院之前的事,只是事没想起来,头却疼得厉害。
她捂着额头,有点难受地问:“然后呢?我怎么想不起来到医院后发生的事了?”
“……药效问题”唐黎沉吟了片刻,联想到昨晚不小心瞥见的那枚吻痕,神情颇为不自然地别开脸解释,“医生从你的血液里查出了少量致幻剂的成分,还查出了能使人精神亢奋的神经兴奋剂成分,这些东西使用后极有可能会造成你身体短时间内的不受控制、神经麻痹或者大脑皮层过度兴奋,等药效散了后,也可能会出现记忆暂时性的断层,或者身体出现恶心想吐、四肢无力、头昏眼花等等副作用,所以这几天你还得住院观察一下,确保身体没有大碍才能离开。”
“哦”蒋姒确实有点不太舒服,恶心想吐的感觉倒是没有,就是嘴唇麻麻的,舌尖好像被人咬了一样,有点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服的,就连后腰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胀。
蒋姒揉着额角的手忽地顿住,有点不太确定地问,“我昨晚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如果这种东西能让人记忆断片,药效发作时,还会导致身体不受控制,大脑过度兴奋的话,她该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那倒没有”
蒋姒顿时松了口气。
唐黎说话大喘气,“无非就是挂在谢总身上不肯下来,跟无尾熊一样死死缠着谢总,不管护士多用力,你都不肯撒开手,手脚在谢总身上蹭来蹭去、摸来摸去,一会儿嚷嚷着喊热,一会儿又嚷嚷着喊冷。”
唐黎拧着眉头想了想,复又补充,“你昨天晚上那种行为,但凡换个毫不相干的身份,恐怕都能算得上是性骚扰的程度了,搞不好可能还得吃官司。”
“……有这么夸张吗?”
蒋姒质疑地盯着唐黎,她再怎么丧德败行,也不会跟色中饿鬼一样,对谢权上下其手吧?
“夸张?”唐黎挑眉,“我说得已经很含蓄了,说难听点,你昨晚就差将谢总剥皮拆骨,就地正法了。”
唐黎可没说谎,不过是隐去了一点细节,谢总和她在浴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没亲眼看到,所以也不敢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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