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津莫名有种很渴的感觉, 随后便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她出自本能地努力汲取着水源,但不知道为什么, 口渴的感觉没有缓解半分,胸腔内反而越来越热。
蒋姒不舒服地拧紧眉尖, 下意识地去抵触那股异物感, 想躲开却怎么都躲不掉,强势的做法逼得她无处可逃,嘴唇麻麻的,就连舌根都微微发麻, 失去了抵抗能力, 她只能被动被迫地去接受那种异样的感觉。
“唔”蒋姒含糊地发出一声嘤咛, 细瘦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领口, 原本还算熨帖的布料被她揪得皱皱巴巴的,她无措地被迫仰起了身体,脚背弧线瞬间绷直,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她快不能呼吸了,像搁浅的鱼一样,咕噜噜地往外吐着泡泡,胸臆间的氧气被一点点的挤压出来,因为极度缺氧,身体难耐地蹭了下,眼角分泌出了一点水珠。
“张嘴”
男人眸色深邃沉郁,修长的指尖捏着女人柔软细嫩的两颊微微用力,强迫她张开嘴巴呼吸。
她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气,呼吸用力且急促,若隐若现的舌尖红得像樱桃,还有点肿。
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早就被换下来随手扔在了浴缸边上,浴巾下柔软的曲线玲珑,因为挣扎起伏的动作,原本包裹严实的浴巾微微敞开了点,露出点腻白的肌肤。
谢权手指勾着滑落的浴巾往上拉,等到思绪逐渐恢复清明,怀中的人早就困顿地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
半个小时后,谢权才终于将人抱出了浴室。
唐黎一直在房间里守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黏黏糊糊说话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没敢开门进去,怕撞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同时又有点担心,蒋姒现在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倘若真发生了什么,清醒之后会不会接受不了?
唐黎在浴室门口犹豫徘徊,想进又不敢进,毕竟蒋姒是谢总的未婚妻,她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具体如何,可就单从未婚夫妻这层关系上来说,就算今晚两人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一个外人,似乎不太好出面制止。
这会儿,终于见到两人出来,唐黎也没敢上前,而是偷偷打量着两人。
蒋姒被抱着出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纤细的小腿无力地垂着,整个人极其小巧地窝在男人怀里,那张向来艳丽盛极的小脸此刻竟显得有几分温顺,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垂敛的长睫如扇,嘴唇殷红,好像……还有点肿。
比起不着寸缕的蒋姒,男人衣衫虽然有点湿润皱巴,但好歹还能算得上是衣襟齐整,看起来不像是做过什么的样子。
而且就半个小时,抛开最初进浴室时,蒋姒挣扎的那二十多分钟,只剩下十来分钟,应该也不够时间他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吧?
思及此,唐黎悬吊在嗓子眼的心脏缓缓落了下去,只是下一秒,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已经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
蒋姒睡得很熟,被男人抱到病床上的时候,困倦地翻了个身,身上的浴巾差点掉落,好在男人顺势拉过了被褥替她盖上。
唐黎屏息凝神,目光死死盯着那不小心露出的一点痕迹,没看错的话,那雪白肌肤上一晃而过的暗红应该是……吻痕?
……
蒋姒全无察觉,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终于安静下来,精神完全放松的状态下,她睡得比平常更加沉。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病房的窗户没拉上窗帘,阳光透过玻璃刺在眼皮上,眼睫不适地颤了颤。
蒋姒勉强撩起眼皮,意识完全处于放空状态,眼神涣散地打量着完全陌生的环境,迟钝地大脑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唐黎推开门进来,见她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发呆,出声道:“你醒啦”
蒋姒反应迟缓地将视线转移到唐黎身上,好像没睡醒一样,眸色惺忪,神情有点呆滞,“嗯……这是哪儿?”
“你不记得了吗?”唐黎皱眉,“昨晚你被人下了药,差点出事。”
蒋姒终于想起来,她迅速起身,环顾四周,又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整齐,只不过是换成了比较宽松的病号服。
“你送我来的吗?”蒋姒记忆有点混乱,她依稀记得酒楼里发生的事,但是躲在隔间里等唐黎来找她的时候,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最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人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唐黎摇头,“不是,是谢总送你过来的。”
“……”
蒋姒怔住。
谢权?
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疑惑谢权怎么会忽然出现。
“你杀青之前,我给小叶总打过电话”唐黎解释,“我想大概是小叶总跟谢总提了,所以……”
唐黎一开始跟叶青汇报的时候,是希望叶青那边有个底,以免藤吉的人为了打击报复,放出什么不利于蒋姒的黑料,搞得她们措手不及。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赵丽君的手段竟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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