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同事送她回东方文华的总统套房。显然这间价格十六万一晚、总面积快八百平的套房,远远超过jh律所制定的合伙人差旅费标准。
于祗已经醉得不轻,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同事考据的目光里,她面色嫣红地解释说,“房费我自掏腰包。”
女同事们赶紧说她们不是这个意思。
于祗笑着和她们道别,从包里掏出房卡开门。
她用脚踢上门,边走边把手提包扔在地上,扣子也一颗颗松开,她好热,那团热气像是从胸口散出来的,可等裙子脱落在地上,只剩一套法式复古蕾丝的黑色内衣。
于祗再把手捂到胸前时。又是冰冰凉的,不见一丝热度。
她跌撞着摸到墙上,聚精会神地看了半天,才勉强摸到一个开关。房间里立刻亮起了地灯。
那光源从四周的墙壁底下散出来。昏昏暗暗的,刚刚好够她看清茶几上,酒店为入住套房的顾客准备的香槟。
于祗从冰桶里捞出两颗冰块含在了喉咙里。不然太热了,热得她心头直起火,酒是真不能掺着喝。
她转过身时,迷蒙间像是有道倜傥的身影,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于祗疑心这房里闹鬼。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那男艳鬼竟拉了她一把。
于祗跌坐在了他怀里。很离谱,这鬼的手刚抚上她的后背,喉结就动了一下,他仰起脸看她,声音也哑,“一进门脱成这样?”
“嘘。”
于祗的食指放在唇上。
她俯低到他耳边,“不许说话。”
江听白的眸色比套房里的灯光还要暗沉,“为什么?”
于祗浅浅地吻他的耳垂,“说话梦要醒的,我做过的每一个、和你有关的春梦,都是这么醒的。”
江听白一怔,心跳突然得很快。他问她,忍住了没有急着吻她,“我是谁?”
他想知道。他需要这个答案。
于祗跨坐在他身上,她退开半拳的距离。她伸出一根食指,从他额头划到眼睛,再到鼻子、人中、唇角、下巴,她一一描画过这些地方,又低头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的气音,“江、听、白。”
江听白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很干,“你梦到我了?”
于祗娇憨的音调里有委屈和急切在,“哼,家常便饭。”
他的心像被这句话重重捶了一拳,带着强烈和空荡的轰鸣在耳边响开。很久都停不下来。
没给他回神的时间,于祗已经开始吻他。
她的吻一点章法和技巧都没有。全凭真感情。江听白却比任何一次都情动得厉害。
他由着她胡乱吻他的脸,于祗那根浸透了冰块温度的、又湿又冷的小舌头卷进来,凉得他发燥发烫。
不能再让她这么下去,会玩出事。除非她今晚不打算睡。
江听白抱着她从沙发上起身。于祗仍旧吻着他的唇,“就在这里,我要在这里。”
他难耐地紧贴着她的耳廓问一声,“怎么?”
喝醉的于祗实话连篇,“我想要,坐上去的时候会顶到。”
江听白哪禁得起她说这种话。
他蓦地发起狠来,不要命地吻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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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儿子都不是你家的了◎
江听白抱着他神智不清的、醉酒后的太太, 连带着他自己的身体也轻薄薄的,像飏在风里的一把细小的尘埃,捉也捉不住,撩又撩拨不开。
昏暗里于祗零零落落颤动着的、起伏的剪影投在提花地毯上, 像一只幼态稚楚的小兽, 四肢都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 只由着江听白扭过来拗过去。
天色将明未明时。
江听白才抱着虚乏透了的、浑身布满暗昧痕迹的于祗回了床上休息。他唯恐她睡得不舒服, 把浴巾扯下来。但于祗又不惯光着身子睡觉。
她虚拢在江听白的身边。低柔地对他说, “麻烦你, 帮我拿一件衬衫。”
京城第一礼义人于二,连懵懵懂懂的时候都讲规矩。
江听白拨开他刚给她吹干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吻她的脸, “你睡觉穿什么衬衫?”
于祗闭着眼,“江听白的,在行李箱里。”
江听白再吻她的时候, 不觉加重了力道,“你来出差,带他的衬衫做什么?”
她自觉张开嘴迎着他,“那上面有他的味道。”
用的是那一种她很日常的,让周晋臣一听了, 全身的骨头加起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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