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嗯,我是入赘。你是非法同居。”
“”
龚序秋强行找回颜面,“我会和陈晼复婚的,你信吗?丫现在别提多听我的。不同以往了,兄弟翻了身。”
江听白掐烟的时候往后一带眼风,“陈晼,来找于二啊?”
龚序秋立马把杯子一丢,“我说的那个丫是纯语气助词,哪敢骂你啊,没别的”
但一看他们后头除了风吹过的树影,什么也没有。
“还真是不同以往呐。”
江听白扔下扇子,取过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顺便睨了龚序秋一眼。
“你缺不缺德?”龚序秋就纳了闷了,“不是,你跟我们二小姐日常交流也这副拽样子吗?她这也能爱上你。”
江听白纠正他,“把我们去掉,她跟你没关系,少打主意。”
龚序秋笑了一声,“我可不打她主意,但有人打,蒋玉轻侬晓得伐?”
“他不就嫌自己命长吗?好办呐。”江听白在南京时已经听到了些风声,“我一向心善,亲手送他一程。”
龚序秋不敢恭维,“心善就算了。实在没别的夸了,你犒赏自己会投胎吧,也没什么优点了。”
“”
就在蒋玉轻开业的画廊里,今天下午最新展出了一幅于祗的肖像画。她穿着一条法式复古长裙坐在长椅上,一改蒋玉轻自诩印象派的笔法,这副作品极端写实,细微到裙摆上的每一朵散碎的花纹都丝毫毕现。画上的于祗安静坐着,清纯甜美,看过的人都说,就像是纳韦尔修道院的圣女醒来的模样。
当时就有人要拍走,但蒋玉轻说这幅画只作参观,不对外出售。都不用眼神尖,圈子里有搞艺术jsg的已经认出这是于家的女儿,不免好奇起她和蒋玉轻的关系,七零八落,你一嘴我一嘴的,就这么扯出一段过往来。
龚序秋摇了摇杯子,“就是连伯宁这样缺根筋的人,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过不了几天呐,你妈就要兴师问罪来了,等着吧。于祗的麻烦可不小。”
江听白冷笑了下,“我还能让他蹦高到那个时候?”
这时萧铎的电话打进来,“江总,画已经放到您办公室了。”
“没跟他多说什么吧?”江听白又点了支烟。
萧铎说,“没有,他的几个股东都没敢作声,说可以卖的。”
江听白嘱咐道:“好,过阵子文艺界要搞整顿,你就拿上材料去走程序。”
作者有话说:
解舞的腰肢,瘦嵓嵓的一搦。——出自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一
零点没有了哈,明天下午再一更,大家早点休息哦,鞠躬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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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怕没那么难听◎
“走什么程序?”
玻璃门突然被打开, 原本在沙发上躺着的于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她围了条白色羊绒披肩,握着门把手问他。
江听白轻描淡写,“没有, 集团的事。”
于祗没再多问, 她冲龚序秋点头, 微微一笑致意。
龚序秋举杯敬了她一下, “身体还没好啊?看我们江总忙的, 亲自下场煎药。”
她说, “好得差不多了,孙老先生的药费事, 非得用炭火熬。”
说完于祗就准备回客厅忙她的,毕竟她长裙披帛的,站在三十多度的室外也会冒汗。
但龚序秋叫住了她, “于祗,你说我跟陈晼提复婚,她能答应吗?”
可于祗首先想到的是,“先不说陈晼,就你妈妈她能答应吗?”
别到时候这边两好归一好了, 章蔚又拿着大棍,跑出来棒打鸳鸯,陈晼可遭不住第二次离婚。她老子本来就骂她,叫她不要再和龚序秋有什么瓜葛,那种人家他们虽然能接触得到,但攀不起, 打不清的宅门官司, 还都是龚家说了算。
陈子庚一直都是顺时守分的人。他从来不主张女儿嫁什么高门显贵。他总跟陈晼说, 你挑个会疼人就很好了,就是穷一点也没关系,家里的钱不都是你们的。最重要是人品。
龚序秋说,“我妈她认命了。要不我能在这儿住吗?”
这件事于祗有耳闻。章蔚最近安排了很多场相亲,正式的,非正式的,龚序秋都是掐着表到的,下午茶是半小时告辞,晚饭是一小时,到了点就起身。女方和他说话他也会回,但不会超过三个字,无非“哦”、“是吧”、“不错”。他也不用疑问的口吻,这个天聊不两句就得死。
于祗已经不止听一个人提起,说龚家的那一位好难讲话。甚至比江家那个拽王还要难聊天。当时于祗从旁边过,隔着人堆一时不知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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