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不让她仰倒下去,气息在她耳廓边温热晕开,“这两天睡得不好?”
于祗伏在他肩上,眼眸里含着水光,“哪有。”
“安眠药不要放酒里,”江听白忍耐着,吐息已经抿得很紧了,他低头吻她唇,“搞得不好人会昏迷。”
她回得极艰难,“嗯,下次不会。”
到什么时候她都温顺,生气也是一阵子的事。
只不过这个声儿听起来好似在上刑。
“怎么了?”江听白还没打算收手,但他知道不会很久了,“你什么地方这么不好过?”
于祗的脚尖紧绷着,靠在他颈窝里,连一个“你在装什么杯”的眼神,都没力气给他。头也抬不起来,原先搭在他腰上的手,无力地滑下来。
回答他的是一声原先隐没在喉间的吟叹。
江听白没能受得住她这声哀求和示弱。
三两下就搂紧了她,揽着她后背的凸出的骨节因为太过用力,在灯下泛着青白色。
这么静静抱了好长一阵子。
江听白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累吗?”
于祗摇头,又点头,“还很饿。”
江听白哑笑,“那去吃东西?”
于祗从他怀里挣出来jsg,离地太久有些头晕,一个没站稳,往后跌了小两步。没有一次做完她人不是昏昏沉沉的。
江听白料到有这出,他的手没松开过她。
于祗轻摆下手,抽出纸巾擦了擦,裙子已经有些皱了,衬衫被他扯得褪了大半,胸衣也被解开,跳出雪白的半圆,上面还掐出了几根深红的指印。
反观江听白,来时是什么禽兽样,做完还是纹丝未动。
只有皮带下面那一团布料颜色更深了一层。
见于祗盯着这看,江听白戏谑地说,“还不是你弄的?哪次都一身”
一个水字还不曾说出来,他就掩了口,于祗面带桃红地瞪视他。
江听白弯下腰收拾起地上的文件,又把她的包提在手里,牵起她的手时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嘴儿太欠了,我以后注意。”
于祗不依不饶的,“乱世用重典,像你这样的,必须得罚款才行。”
“好。”
“一句一万。”
“小钱儿。”
事后江是天下第一好说话的人,于祗心满意足地被他牵上了车。
司机按照吩咐就往国贸那边开,车窗只留了一个缝儿,但凉风刮进来的时候,于祗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摆子。
江听白脱下身上的西装仔细给她穿好,又将她往身上搂紧了些,“怪我疏忽了。”
于祗手伸入他腰间,汲取着他的热度,“什么?”
江听白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才刚做完,被冷风扑了热身子,要着凉的。”
于祗笑他老派,“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还事事儿的呢。”
江听白揉捏着她的耳垂,“于二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我哪一天、哪一年不关心你?”
“我怎么只记得你骂我。”
于祗学着以前他板起脸训人的语气,“来看这道题,我讲过有三遍不止了吧?是这么算的?”
“不认识这道公式吗?于二你再逼它,它就要张嘴叫你了!”
“这是道选择题不是计算大题,你明明可以代入的,为什么非要浪费时间去算?高考单给你八小时?”
“打住,”江听白制止了她的控诉,“那不能算。”
于祗乖乖地应一声,“哦。”
他们坐在国贸六十六楼的窗边,同吃一份意大利烩饭,于祗不敢在这个点过量的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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