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被连嘲了两次没错吧?
江听白在夜色里舒朗一笑,这世上只有他家于二的嘴皮子,和他能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还有这句老公,是越听越耳顺。
他牵起于祗的手就往车里去。
等到车门一关,于祗在这种安静封闭环境里的不自在,也一点点显现出来,她挣了挣一直被江听白攥在掌心的手。
说实话有点潮热。不过分不清是手心,还是身体哪个部位。也许是心理作用,总之她就是难受。
于祗单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后来实在不方便,“你能放开我一下吗?”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声音也太柔太轻了,在她原本就空灵的嗓音上,又更新添了一层娇媚。
江听白有些疑惑地松开手,他带着几分酒劲去看于祗,她脸颊上是压也压不住的绯若烟霞,如云乌发早被她拨到耳后,jsg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
那张秀气所钟的小脸此刻也越发地美如醴酪。
于祗用手扇了扇风,对前头司机说,“开点冷气吹一吹吧。”
江听白意识到这事儿不对,八成是龚序秋在背后搞鬼。
他刚才就不知道往于祗的酒里倒了什么。这才刚几月份就吹冷气,何况她根本不是什么热。
江听白摁下了前排的按钮,迈巴赫的挡板升起来,将后座隔成另外一个空间。
于祗眨了眨眼,看向他时,泛着水汽的眸子里氤氲出迷茫的天真,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听白见她实在是可爱,也是方才多喝了两杯,加之近来闹了些闲气,变得愈来愈难以克制。
他斜了半边身子,凑到她眼前托起她的下巴,正对上那一双惶恐的眼睛。
江听白的声音比她更飘飘然,他说,“于二,你看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然后他就在她迷惑又摇曳的眼神里吻了下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却是仅有的一次,在大家意识都清醒的状况下,彼此热烈的呼吸搅缠在一起。
却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那股子无论如何也挥不散,仿佛将整副身子骨都架在火上蒸烤的附骨高热,烧得于祗的动脉滋啦作响。
连流到四肢百骸的血都是滚烫的。
后来于祗连气都快要倒腾不上来,那感觉就和她小时候溺水差不多。
她有些慌乱的,搂住江听白的脖子,短暂地错开了唇齿。
于祗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我快喘不上气了。”
江听白轻蹭着她的脸颊闷笑。
于祗抚着胸口,气喘吁吁的,“你还笑得出来?”
江听白的笑意更深,“说起来你也结婚三年了,怎么还跟个女孩儿似的?什么都要人来教啊?”
于祗还非要争这口气,“不用教,我多揣摩几遍就会了。”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肢,把她往身上带,又重新吻上来,“那我就再陪你练会儿。”
这一次比前面吻得要更用力,于祗连手的支配权也失去了,被江听白牢牢反剪在了后面。
再后来江听白扶着她的腰整个送了进去。
他癫狂地连眉目都辨不清楚,只知密密麻麻地吻她的脸。
于祗软软伏在他的肩头,她在江听白密如鼓点的攻势里忽然就和喝了雄黄酒的白素贞共了情,难道她也快要现原形了?
司机已经将车开到了小区门口,但瞧着后头挡板迟迟都没有升起来,他也不敢贸贸然停下车去催促。
只能特意绕了条原路,再回路上转了好几圈。
江听白最终停在了于祗的求饶连连里。
他紧拥着怀里有气无力的于祗,忽地轻笑了声,“现在有好过一点了吗江太太?”
于祗连点头都懒得。
她仅存的一丝意识不断地在提醒她一个可怕的事实。
在车上的这一个多小时里,她竟然过得荒谬且快活。
她半歪在江听白的胸口上,从车窗露出的一丝空隙间瞧见了天边眯成道缝的月影,像一张折着心事的发黄的旧纸。
不过这谜底又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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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也许她身心很健康,但她现在只想去死◎
江听白升起车间的挡板, 司机这才会意地把车开进了小区,稳稳地停妥在了花园外。
于祗却半点知觉都没有的,只晓得靠在他身上,注意力全放在一呼一吸上。
像一只寿命短到用小时来计算, 只能活过一昼夜,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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