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从秦岭之中出来之后才有的。”
“我对当时发生的事知道的不多,但可以肯定,那地方绝对有问题,或者说,那只狛狛,绝对有问题。”
“你要是想打它的主意,我劝你还是算了。”
“死了还不算什么,我怕你也弄丢了自己。”
“姓燕的当初虽然没死在里面,却也是一身重伤才逃出升天。”
“连程老粗也数次折戟其中,虽然这次程老粗扬言必杀之而后快,但这个人素来喜欢吹牛,谁知道他有没有这本事?”
燕小五说的,江舟也能想到。
他见过燕不冠,并不像是那种为一己之私,绝情绝义之辈。
或许一个人的心机深沉,能隐藏自己的真性。
但一个人的武道,尤其是达到了燕不冠那种境界的,绝对不可能隐藏得了其中意志。
那秦岭中,恐怕当真是有什么东西,连燕不冠的心志都被影响,以至于杀妻杀子……
“相传当年轩辕、蚩尤战于涿鹿之野,后蚩尤被陷,轩辕黄帝将其尸解,分葬大荒,九黎诸部、人神魔妖,也尽被封印镇压于各地……”
正要开口,便忽闻一个清朗之声,令人如在夏日炎炎的夜中,见明月泄地,有清风抚面。
江舟转头看去。
却见大德观王善恶、天师府张鹤鸣、葛家道葛稚川,还有玉府雷城的啸风使、嘘雪使,从不远处走来。
方才说话的,便是王善恶。
王善恶缓步行来,面带和熙笑意,略带歉意道:“江道友别来无恙?”
“我等非是有意偷听二位交谈,只是恰好闻听二位言及秦岭妖魔。”
“无妨。”
江舟朝几人拱手。
除了玉府雷城的那两位,神态有些冷淡,其他三位都与他一一见礼。
江舟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是有仇隙,他还坑过对方,还指望别人对他笑脸相迎?
“王道兄方才所言何意?”
王善恶笑道:“二位方才所言,王某或是知道些缘由。”
他继续接着方才说的话道:“后来人族祸起于内,人间破碎,镇封蚩尤尸首的五处,仍在大荒之中,”
“其九黎诸部人神魔妖,却多有流落四大部洲者,也不乏脱逃者,”
“秦岭之中那处太古大阵,便是轩辕诸部所设镇封法阵。”
“九黎诸部,多是与那人魔蚩尤一脉相承,以阳浊之炁炼体,故而个个勇猛凶悍,能以血肉之身匹敌真仙,”
“但这阳浊之炁,寻常之人根本难以掌控,常常受其侵蚀神智,嗜血嗜斗嗜杀,人不人,魔不魔。”
王善恶看向燕小五,叹道:“这位兄台的友人,或许便是被其中的阳浊之炁所蚀,埋下祸种,迷了心智。”
他们只是方至,听到的只是两人最后所说的几句话,也不知道说的人是燕不冠,只当是二人的友人。
燕小五双手紧攥。
显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种说法。
江舟见状,开口将话题岔开道:“不知几位此来,所为何事?”
这几个人没有一个简单的,如今连袂而来,连玉府的人也捏着鼻子一道,肯定不会是找他叙旧交朋友的。
张鹤鸣笑道:“实不相瞒,此番我等前来,是专程来寻江道友,想请江道友出手相助的。”
江舟想起之前在程府前遇上龙惊浪等人,又听过王善恶几人不久前一直在追杀那位叫卯二仙子的。
心中便有了猜测,当下便直言道:“听说几位最近在追杀那卯二仙子,难道是想让在江某去当个诱饵?”
葛稚川道:“江道兄言重了……”
“何必遮掩?”
一旁那嘘雪使出言打断道:“就与他直说便是。”
她朝江舟看来,不甚客气道:“你说得没错,我们就是来寻你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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