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语的宝丹,也没能让他突破这个极限。
不过江舟却也并无多少失望。
表面上,他一品至圣的三千载道行仍未能破。
但体内三千虚神的存在,却能让他发挥出远超过三万载法力修为!
这颗丹药,少说为他省了十年之功,而且是在开挂的前提下。
江舟有种清晰的感觉,如宝月之流,他现在一拳能打暴十个!
“笃笃!”
正当江舟心惊之余,舱门被敲响。
并非是时机巧合,而是素霓生等人早感知到他的状态,知道他之前是在某种修行的状态,此时气息外露,便知已醒,连忙来唤。
江舟念头微动,舱门便已打开。
“你怎的在此时闭关?还好本就路远,要不然大事都让你耽搁了。”
三人闯了进来,林疏疏的抱怨声随之而来。
待见了江舟却都是微微一怔。
林疏疏疑道:“你这是……偷偷吃了仙丹了?”
虽然只是一现而隐,那暴涨的道行却瞒不过几人。
你还真猜对了……
江舟眉头微扬,岔开话题道:“过了几日了?”
“三月有余。”
素霓生道:“昨日方至长安地界,只是你闭关未醒,也入不得长安城。”
大人国国书放在江舟弥尘幡中,没有国书,他们这些“外邦人”也难以进入长安城。
林疏疏急道:“长安已至,你打算怎么办?总能说了吧?”
“还能怎么办?”
江舟现在信心暴棚,直接起身道:“上门,打爆他!”
林疏疏反倒一惊:“你不是要报官吗?”
“打了再报!”
“……”
圣王人杰
关中之雄,平原之阔,冠绝天下。
其中心之处,有四方城墙绵延不知几许,一目不尽。
墙高城深,宫阁殿宇林立,高檐屋瓦成片。
江舟一行,递了国书,进了城中,一路所见,都不由惊叹震撼。
大稷神都,已经堪称人间雄城,天上玉京。
这大唐长安,竟还远胜于彼。
尤其是江舟,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还有亲眼得见“长安”的一日。
而且较之故纸堆中所知,根本就是一天一地。
或许两者间本就是根本不搭嘎的两个地方。
“人间竟能有如此雄城……”
一路行来,素霓生也不生大叹。
虽不便明说,江舟和林疏疏却是知道他在拿大稷神都对比。
神都固然也有其胜处,但论及其中气魄,实是远远不及。
这气魄,不仅是城池本身的建筑格局。
还是其中的百姓。
此时此界的长安,真正令江舟看到了“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瑰丽气魄。
此中之民,亦有“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的自信胸怀。
“如此盛世,唐王果真是堪称圣王在世啊……”
……
此时此刻,被江舟等人叹为圣王的唐王李世民,却正高从金殿之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陛下,如今大旱已遍及关内三十一州、河东二十州、河北二十七州,关内更有蝗灾肆虐,大半田亩皆毁于蝗群,颗粒无收……”
“饥民遍地,白骨露野……”
李世民听着殿下群臣奏报各地灾情,面沉如水,心痛如绞。
“诸卿,有何以教朕?”
李世民满面期待,扫过群臣,却只见一个个或是哀声叹气,或是满面愁容,或是脑袋低伏,不由暗怒。
忽有一人出班奏道:
“陛下,臣闻清漳县县令冯元淑,日前于中庭自曝烈日之下,向天祈雨,言雨若不降,请以一身担罪,积薪柴自焚,及日中,薪柴燃起,将焚其身,果天降大雨,一郡皆泽。”
李世民讶道:“哦?竟有此事?”
旋即从宝榻上站起,负手踱行几步,面现哀意:“难道此番大灾,果真是朕德行有亏,获罪于天,以致生灵百姓受难?”
“若果真如此,朕愧对百姓,枉为人君!”
“臣等有罪!”
皇帝说出这等言语,群臣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纷纷伏地请罪。
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
“陛下,今灾情已遍及三道,自责无益于事。”
殿下一老臣起身道:“陛下既自承获罪于天,不如择吉时祭天,请上天降下恩泽,解此大灾。”
李世民看去,本就头疼,一看之下更是阵阵刺痛。
此人却是郑国公,魏征。
又是你!有朝一日,朕定要你这田舍翁好看!
李世民心中暗骂。
又听有人道:“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为我大唐圣王,岂能轻易罪己?若是天下凡遇灾劫,皆是陛下德行有亏,那陛下也不用去理什么朝政,每日只管烧香拜神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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