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露出自己也很少能看到的笑颜。
她还曾十分好奇,师父到底是在看什么,竟如此入迷?而且能令她发出如此欢悦的笑颜。
此刻她竟然在这照月之术中,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
须女很快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去多想,去将高声语扶起。
“师父!你没事吧?”
将虚弱的高声语扶起,伏卧塌上,须女连忙问道:“师父,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之前您与燕狂人一战中受了伤?”
她不可思议道:“那燕狂人怎么可能伤得了您?”
高声语轻轻摇了摇头:“他自然没那个本事。”
她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显然并不想说出自己受伤的原因。
须女此时却是发现了一旁案几上那张纸。
上面的字迹被高声语喷出的血模糊了不少,却还是能看出不少。
须女双眼圆睁,眼中不可思议之色越加浓厚。
原由
这张纸上正是刚才高声语随手写下的几句唱词。
须女自江都惨败,被“法海”镇压在雷峰塔下,就一直引为奇耻大辱。
虽是被高声语救了回来,却是一直无法从那种阴影之中走出来。
仍无时无刻不想着找“法海”雪耻。
虽被高声语嘱咐,不让她再去入尘世自寻烦恼。
但她却无法放下,私下里通过各种方式去收集有关“法海”的一切。
其中自然少不了“法海”于这世上唯一有联系的同门,天波侯江舟。
对于此人的底细,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知道得不少。
因此,这几句看似平常的唱词,须女只是微一寻思,经她将这些时日以来发现的古怪串联起来,便得出了一个令她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的结论来。
“师父……”
须女怔怔地看着伏卧榻上的高声语。
“师父……你与燕不冠之战,该不会是因为……因为那天波侯吧?”
她知道高声语刚刚与燕狂人一战,却不知道此战为何。
自上次师父与燕狂人一战,自今已近千载。
到了师父这样的层次,一举一动,都牵扯极大。
即便以燕狂人如此自傲之人,也一直压制着自己想要雪一败之耻的念头,不敢轻易掀起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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