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终于把你娶回家了。」
连亲了好几次脸颊,大伙才罢休,将时间留给两位新人。
某人把脸埋在她颈窝间,安静的像是睡着了,洛诗嫇轻动肩膀,「人都走了。」
苍瑀尘抬起头,全然没有方才的醉态,显然他刚刚都是装出来的,理由很简单,大婚之日,他可不想时间浪费在外头的人身上。
「累吗?」苍瑀尘一边关心一边拿了替她把沉重地凤冠取下,还拿了把不知哪来的剪子,什么也没问便直接剪下洛诗嫇一小綹头发。
「不会,在外面敬酒的又不是我。」洛诗嫇好奇地看着他同样剪了他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将两段发打成结。
「这要做什么用的?」
苍瑀尘将打结的发放进一个黑色小荷包里,再用细绳绑严实,笑道:「把你和我绑在一起,象徵永不分离。」他打算这辈子都将这个荷包随身带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看不出来你也挺迷信。」洛诗嫇虽然这般说,心里却是感动不已。
苍瑀尘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尖上,这对她来说算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抱上癮了,苍瑀尘又将她抱起来,到桌边坐下,将娇小玲瓏的洛诗嫇放在腿上,夹起了一个水饺给她,「啊──」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都像爸爸在哄小孩吃饭!
洛诗嫇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但还是乖乖地张嘴将水饺吃掉,然后皱起眉头。
苍瑀尘好笑地看她把整个水饺吃掉,「你真的是什么都能吃,初识时你说吃过树皮,罗方的苦药也是一口乾,连这半生不熟的水饺都吃得这么开心。」
好不容易忍着噁心嚥下去,洛诗嫇已经生无可恋,「我怎么知道它没有熟。」她是不懂这些,不要说的好像她很喜欢吃奇怪的东西好吗?
「合卺酒总该知道了吧?」苍瑀尘斟了两杯酒,一杯给洛诗嫇。
这她当然知道,拿起酒杯和苍瑀尘勾着手。两人同时仰头将酒一口饮尽,浓烈的酒顺着咽喉而下,使得身体有些燥热。
「然后呢?」桌上满满的糕点果物,洛诗嫇在想还要吃什么。
洛诗嫇的双唇因沾酒水而显得光泽诱人,身上也因扑了香粉而传来如同果子的香甜气息,看着她双颊微红,苍瑀尘眼神越发幽暗,「然后,就换吃别的了。」
「别的什……」一句话来不及说完,苍瑀尘猛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床禢,如狼似虎的眼神让她噤了声,心脏微微加速,耳朵红的冒热气。
他说的不会是吃她吧?
空气越发灼热,苍瑀尘将她放在红色喜床上,迅速抽掉上面一层薄被褥,移开挡路的果子,顺势解开了纱帐,欺身压上,两人距离极近,苍瑀尘音调低沉温柔地道:「从此以后,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一句话带着无限柔情蜜意,许诺了生死相陪。
洛诗嫇笑了,眉眼间璀璨动人,白皙纤长的柔荑牵住他的手,接下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老掉牙的一句话,现在她听来却异常的甜。
上辈子的她,没有亲人或是朋友,身旁只有瓦伦泰,整日如同行尸走肉,也因毫无牵掛而无视死亡。现在的她,有无法轻易放下的人,有关心自己的哥哥,有真心相待的朋友,即便讨厌的人也变多了,但她却觉得活着很好。
看她又露出久违的笑容,苍瑀尘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那张他覬覦已久的红唇,用舌尖撬开贝齿,席捲她口中香津,两人相濡以沫,粗糙温热的大掌在她腰间摩娑,解去腰带,脱掉一件件碍眼的衣服,他的动作有些着急但也还算小心翼翼。
汗水、呻吟、喘息和不可言喻的拍击声交杂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而火热的夜晚。
屋内春光无限,两人彻夜未眠。
卒日一早,洛诗嫇是被渴醒的,双腿间虽然痠痛不已,但已经被清理过,没有昨夜狼狈不堪的样子,还有些微的凉感,似乎连药都上完了。
不过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和瘀青……
至于她为何会渴,自然是因为昨夜叫得太厉害。想到自己羞耻的叫声,洛诗嫇只想挖一个洞把自己埋了。
「醒了吗?喝点茶吧。」苍瑀尘一进屋便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坐在床上发楞,温笑着倒了杯茶递给她。
她可没忘记昨夜苍瑀尘搞到天都要亮了才罢休,他根本就在装君子!
洛诗嫇接过茶杯,看苍瑀尘趣意盎然地看着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裸露的自己,她淡定地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淡定地喝茶润喉,淡定地问道:「你今天不用上朝?」
见她这般,苍瑀尘好气又好笑,他知道昨夜有些放纵了,在休息足够以前,他是不会强迫她继续的。
当然,这个也休息不能太久。
「我有三日的休沐时间,三日后要我们要去见父皇,在这之前我都可以好好陪你。」
陪,她怎么觉得这个字似乎饱含其他意味……
「我想穿衣服。」洛诗嫇话里意思是让他别看着自己。
「我先去书房,待你整理好了来找我。」苍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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