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都不够了,怎敢欺负?」苍瑀尘笑道。
路上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新娘嫁妆一百二十多抬,千里红妆羡煞他人。
下了马车,进喜堂时洛诗嫇感觉到苍瑀尘微微一顿,一旁行礼声随即让她明白,是苍寻来了。
「今天新人为重,通通免礼。」苍寻坐在高堂上,脸上满是笑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仪式。
「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交拜。」
待拜完,苍瑀尘迫不及待的揽腰抱起洛诗嫇,她双手环住苍瑀尘的脖子,感受他胸口的震动,可惜红盖头还不能掀,不然她真想看看这傢伙笑得有多开心。
「哈哈,新郎如此着急,待会酒可不能少灌!」一旁的人打笑道。
洛诗嫇被轻放在床沿,屁股下都是些枣子、桂圆类的果子。
「挑红头盖囉。」
接过秤桿,苍瑀尘小心翼翼的将红盖头挑起来,露出洛诗嫇夺人目光的脸蛋,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容顏而惊叹,洛诗嫇生的极美,加上那双眼眸,如同点缀一般掳获所有人的眼球。
夏香婷也在,她由衷道:「你真美!」
苍瑀尘同样为她着迷,巡了一环,发现所有人的眼球都贴在自己娘子身上,心里就不开心了,「走吧,还要敬酒。」
「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用管规矩。」苍瑀尘怕她一个人坐累了,小声道。
洛诗嫇微微頷首表示明白。
听石嬤嬤说,敬酒要些时间,少说也要两个时辰。她也没有乱动,只是移开了屁股下几颗果子,静静等待。
突然,外头传来沙沙的声响,洛诗嫇侧过头去,双眼微冷,「既然都来了,就不要拖拖拉拉,不怕等一下有人来吗?」
不过几秒,窗外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大家都在前面饮酒作乐,大皇子竟然喜欢与眾不同?偷进新房?」洛诗嫇看着面有憔悴的苍少樺,连动都没动,只是淡淡说道。
「萧府一事,你和四弟应该都有参与其中吧?」苍少樺虽然没有喝喜酒,身上照样酒气薰天,看来没有少喝闷酒。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我们并没有捏造证据,一切都是萧氏自己承认的。」
「母后向来慎重,怎么可能不打自招。」苍少樺愤怒说道,声音刻意压低,似乎是怕外面听见,「你们到底对母后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这是事实,他们根本连萧氏的脸都没看见,洛诗嫇反问道:「萧氏做了那么多歹毒的事情,难道你没想过遭报应的可能吗?」
「报应?那是失败者的藉口罢了,如果真有报应,苍寻才是最该死的那个!」苍少樺对报应一说简直不屑一顾,他直勾勾的看着洛诗嫇一身嫁衣,目光不善道:「你这张脸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就不知道四弟哪里来的好运,竟能娶到这般聪明又貌美的妻。」
「倘若四弟进门后,发现床上的新娘已经被人污了身,你觉得他会做何感想?」苍少樺想像了一下,到时苍瑀尘脸上神色定会非常精彩。
萧氏做了那么多事,皇上也不肯正眼看他,直接立苍千翎为太子,苍少樺可以说是已经没机会了,所以他恨,恨苍千翎也恨苍瑀尘,藉酒消愁之馀,他脑海里都是一些报復的想法。
「我不想知道他会做何感想,我比较好奇,是你出手快,还是我动作俐落。」洛诗嫇眼底掠过一道光,悠悠拿出袖里短刀。
哪个正常女子会在出嫁当天把小刀藏在身上?
呵呵,前提是洛诗嫇要正常才行。
「他若进来发现地上有个阉人,定会抚掌大笑。」她讽刺道,眼神缓慢而悠长的扫了一下苍少樺某个部位。
苍少樺脸色微僵,没有想过洛诗嫇会如此,「今日我不过就身为大哥来看一下弟媳罢了,不过瑀王妃日后走在路上记得小心些,毕竟世事难料。」
「念完坏人的台词,你可以下台了。」洛诗嫇不太懂他到底来做什么,这里看起来像呛人擂台吗?
大抵是有人不小心撞了门,发出一些声响,苍少樺一惊,赶忙从窗跳了出去。
习惯了,习惯了。
洛诗嫇安慰自己,打从她到这里,不就一直遇到白痴,她家男人是正常的就好了。
不过三秒,门碰的一声被打开。
一个时辰都没过,敬酒敬完了?
苍瑀尘脸上带红,被端木樨和苍千翎半拉半扯带进来,端木樨笑道:「尘兄你喝的也太多了吧?别人敬酒是一起喝,你倒好,一个劲的灌自己。」
「四弟大概太开心了,鲜少见他这般喝酒。」
他被扶到洛诗嫇身旁坐下,脸上的笑带有几分喝醉的傻气,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抱住新娘子,大声喊了句:「娘子!」
「……」收回刚刚那句,她家男人事不是正常的还有待考察。
「王妃如此水灵,尘兄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比如亲一下?」端木樨抱胸笑道。
「亲一下!」苍千翎跟着闹洞房,一旁的人也拍着手起哄。
苍瑀尘毫不吝嗇的在洛诗嫇脸上亲了一口,开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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