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关门搬了张椅子到沙发对面,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肖展鹏他们各自落座,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习庚由于工作原因,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粗狂的外貌显得比较深沉。他拧眉深深吸了口烟,又把烟摁熄了,重重吐出肺里的烟,“得了,还是我说吧!等你们开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丑化说在前头,出了这个门,日后谁要是喝大了,不小心露了口风,就别怪做兄弟的不客气。”
张政掷地有声,“老子要他妈的露口风就是狗娘养的!”
胡康泰和肖展鹏异口同声,“对!我/老子也是这个意思!”
习庚抬手一压,他们噤声。
“晚上都看出来了吧?”
“看出来了。”
……
“老牧当我们是自家兄弟,也没避着咱们,我就是有点搞不懂了,要有这心思早几年干嘛去了?还有小鹿……咱也不知道,我估摸着遭老大罪了。”
胡康泰接口了,“瘦了好多……心怪痛的!你说老牧这事咋办?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
张政在法院工作,心思缜密,猜测,“该不会老牧用自己绑着小鹿吧?”
肖展鹏这个看似人大大咧咧,事实上心眼也极多,“有这种可能。问题他和小鹿只能搞地下情,又领不了证,多憋屈。习庚,咱们几个就你离婚了,是单身,不如你和小鹿领个证打掩护?”
习庚耸肩,“只要小鹿愿意,我没问题。”
张政吐槽,“你当然没问题,人家小鹿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哄她嫁给你,要不是你玩的女人都是美艳的熟女,老子都怀疑你有恋童癖。”
习庚爆了,“放你娘的狗屁,小鹿那个时候又乖又软,老子心都软化了,嫉妒老牧有这么一个外甥女,想把她哄回当女儿家养罢了。”
胡康泰道,“别吵了,什么时候再把老牧单独叫出来聊一聊,看他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他啥意思,我都支持!”
“那还用你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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