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堰平稳地驾驶着奥迪a6,在导航的指示下行驶在这条移动的灯河上。
林鹿看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景,心思也跟随街边树木上缠绕的彩灯,一下红,一下绿,变幻着色彩。
牧清目光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她,低声问,“夜景比小舅舅好看?”
“啊!”林鹿有些莫名。不等她回答,一个潮热带着酒气的吻已经落到脸狭,“鹿宝看上去不开心?”男人疑问的贴上她的红唇,温柔地吻着。
林鹿浓密的羽睫颤了颤,看他镜片反光出的流光溢彩,却看不清他低敛的眼帘内带着妒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地含住男人的下唇瓣,阖上眼,轻柔地吮。
牧清眼眸内终于有了笑意,唇舌搅缠中托起她挺翘的臀,侧坐上自己腿根,搂住她的细腰。坐在男人的腿上,林鹿能感觉到臀下结实的大腿肉,温热的手掌在腰肢上巡游细抚,还有他的舌很柔,温柔地、微醺地钻入自己的口腔,舌头缠得极其缠绵,就像清风撩拨酒泉后的涟漪,舔着、吮吸着交换着津涎。
没有播放广播和音乐的车厢内很静,舌吻时黏腻的口水声特别清晰,白堰听得清清楚楚,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那张永远给人笑脸盈盈、怡然自得的脸已然变色,心底似乎有个奇怪的东西渐渐凝结成霜。
从后视镜就能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神,被远处的远光灯一照,黏稠得犹如黑色的石油。他的手指微搐,立刻打开了收音机,车厢内立即响起交通之声主持人磁性的嗓音。
林鹿有些涩然,咬了咬男人的舌,不重,却让他鼻息立时粗重。臀下那根硬挺挺的肉棒戳着臀肉,让她不禁怀疑它会不会戳破男人的内裤,挪了挪臀。
牧清的阴茎被西裤禁锢得难受,眼神越发幽深,仍吮着林鹿的嫩舌不松口。少女以为他酒气上头,有些克制不住,只能无力地推搡男人的胸膛,却被他搂抱得更紧,吻得更凶。逼得她口腔内的津涎顺着唇角两边边朝下流,喉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白堰板着脸重踩油门,奥迪灵活地游曳在车河上,超了一辆又一辆的车,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小区门口。
“牧叔叔、小鹿,到了。”他的嗓音有些干涩,也没有下车主动开后车门,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
到家后,牧清首先开灯开空调,然后把礼品袋放进壁柜……当他把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林鹿还站在鞋柜边魂游太空。
“鹿宝?”他站在茶几边喊了一声。
“啊?”林鹿回过神来换拖鞋,慢吞吞地走到沙发坐下。
客厅只开了一盏白炽吊灯,白炽灯的白光特别亮,她心不在焉的模样在白光下一览无遗。
牧清特意坐到茶几上,为了能和她平视谈话,又特意身体前倾,手肘压在大腿上。
“鹿宝,你与白堰聊了两句后就不对劲,能告诉小舅舅发生什么事了?”
林鹿看着咫尺的男人,额前朝侧边梳的发垂了下来,发梢扫落到镜框前,遮住了半只眼。她蹙了蹙眉,抬起手,把男人那片头发朝耳后捋了捋,觉得顺眼多了,才回答,“小舅舅,他们是不是都看出我和你了?对你会不会不太好?”
“就为这?”牧清语调轻松,“白堰提醒你的?”
“嗯。”
“鹿宝,以后有问题直接问我,少胡思乱想。”他抬手戳了戳林鹿的额头,“小舅舅先去洗澡,你乖乖吃点水果,吃好回房后我再说同你说。”
“哦!”
林鹿随意吃了几块芒果,手蓦地停住,白堰?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京城?难道是退伍了?可为什么会退伍呢?没有军人这个身份会不会对明年的任务有影响呢?那其他叁个又有什么想法呢?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热锅里的玉米粒,源源不绝的在脑内炸裂成爆米花,挤得大脑满满当当,几竟欲裂。
临时放下的重担又重新挑回肩上,沉甸甸的着实吃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倦怠,那种感觉就像是男人连续射精五六七八次后的那种不应期,不管面前的女人如何风骚挑逗,就是没有一丁点兴趣。
白堰的出现又让林鹿想起前一个让自己丢了半条命才成功的任务,那新的呢?新的任务绝对是难上加难。想到这里,身体的血液似乎停止流动,就连心脏似乎也停止跳跃,安静地停顿在胸口。忽的、猝不及防的有种想甩掉担子,将它砸个稀巴烂,可心底的那一丝清明就像是幻灯片,不断闪烁他们四个被关在一间没有氧气的玻璃房内,如蜡像般盯着自己,无声的传递控诉。
“鹿宝?”牧清的声音惊醒了陷入魔怔中的林鹿,倏地惊出一身冷汗,心跳骤然加速到心都在发慌。不禁苦笑,曾几何时,自己居然软弱到不敢面对,逃避任务?
她放下手上的叉子,抬眸看他。又是他拉了我一把,似乎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牧清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坐回茶几上,看她似乎带着惝恍的神色,温和的脸荡出笑意,“你呀!就爱乱操心。水果还吃吗?”
林鹿摇摇头,看着倾泻而下的白光挥洒到男人身上,带出斑驳的光影潜入湿漉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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