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有了喘息的机会,慢慢将紧绷的腿放松。
所有的繁杂情绪也仿佛都随着这场射精释放出去。
性事结束后,林宿白没有急着拔出阴茎,他抱着连手指尖都在颤抖的阮斐倒在床上,轻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平复了一下呼吸,问道:“不哭了,宝儿,弄疼了吗?”
阮斐感受了一下自己被撞得火辣辣的下身和胸口被咬得快破皮的乳珠,摇了摇头,埋进林宿白的怀里,张嘴报复性的狠狠咬了他一口。
林宿白轻笑起来,抬起手放在她的唇边,故意去拨弄,“来,你再咬,我还挺喜欢的——你喜欢吗?流的水都比平时多。”
阮斐哼了一声,倒在汗涔涔的夜色里,埋头平复着呼吸,好好休息,为一会儿的开口说话积攒着力气。
时间刚过凌晨两点,显然,他们还有些事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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