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吻去,滚烫的印过脖颈和胸口,卷起凌乱的睡裙下摆,含住已经硬起来的殷红乳珠轻咬吮吸。
阮斐这下才得以大口呼吸,像是得了特赦,去摸埋首在她胸前的林宿白的脸,“……十三?”
林宿白主动侧脸蹭了一下阮斐放在他脸边的手,没有回答。掌着她的腰,一边吃她雪白乳上点红的乳珠,一边脱下了她的内裤和身上的睡裙,扔到一边。
他也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扶着怒涨饱满的龟头顶开湿润的花唇,去碾磨那幼嫩柔软的小小阴蒂。
“唔……”阮斐被磨得舒服至极,已经忘了刚刚的思维进行到哪里,又为何会突然莫名其妙开始这一场性事。
她在阴蒂快感的敏感电流里微微颤抖着身体,轻喘着呻吟。又被林宿白捉住手腕,引着她的手一起向下,去摸湿热黏滑的自己的穴。
难以视物的黑夜里,任何感官都仿佛被无限放大。阮斐听见两人身体相连接处的暧昧水声,手指摸到林宿白的阴茎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滑动,阴蒂在一次次的顶肏中变得充血发硬,便更显得翕动着的穴口空虚万分。
透明的滑液在情动中流出,亟待着有什么来填满。
因为前几天例假的到来,两人已经近一星期没有做过,平常即便是最简单的肢体接触也能迸出火星,更何况是眼下如此黏腻的亲密行为。
阮斐完全被点燃了情欲,她满脸潮红地看着林宿白,拉着他同样湿漉漉的手指,双眼半眯着,媚得像只妖精,像撒娇,又像求欢,主动挺着腰去迎接他的性器,“十三,进去……插进去……”
林宿白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暗夜中的阮斐,在情热的焚烧中,伸出舌尖舔了舔艳丽的唇。
在性爱上,他向来都倾向给阮斐不错的体验,以她的感受为先,只是今晚,他发现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并不想控制。
在阮斐说出那句话后,他拉过她的双腿便对着那娇嫩湿软的花穴肏了进去,半点不讲温柔。
“啊——!”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小穴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撑开,阮斐立即难受地哼起来,喊着“好胀好深”想要拒绝后退。却被林宿白抱了起来,分开腿坐进他的怀里,死死箍住了腰,肏得更深。
他像是饿了许多天一样,刚顶进来便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肏到最里面,对阮斐的不满意也全然不理会,只按着她的后颈跟她密不透风地接吻,下身则狠狠地进攻。
“啊,啊,慢点……啊——”
体内的粗长性器因为姿势原因很容易便顶到脆弱的宫口,林宿白又肏得那样重那样深,阮斐根本受不住这样直接猛烈的刺激,有些发憷,抱着人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背上抓挠。身体随着他毫不留情的顶肏快速起伏,一会儿像是在天堂,一会儿又坠下到地狱。
林宿白一面掐着她的腰,一面忍不住去吻咬她的身体,咬住那在他身前晃动弹跳的胸乳,也把另一边抓起来揉捏。
阮斐压抑地轻哼着,浑身都在发抖,被顶磨得酸软不已的宫口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像在冲撞的快感中被煮沸了一般,皮肤滚烫又敏感。
那快感就像没有在堆积,而是每一次都尽数释放在了她全身上下。
绵软的双臂搭在林宿白的肩上,又在剧烈的动作中掉落下来,被林宿白抓住,她被压回到床上,被动地被他不断亲吻、填满与占有。
可奇怪的是,她心里却有种反常的充盈感,在交缠的指间被抓紧。
肉体不停相撞的声响回荡在黑暗寂静的房间内,林宿白低低喘息着,汗湿的额发被他用手指梳了上去,露出一双像是海底冷焰的眼睛,幽深而沉郁。
他直起身来,看着身下在快感中浑身绯红的阮斐。晶莹的细汗在她的乳波浪荡的胸脯闪烁,洇湿的黑发在床上铺散,而他的手握在她的腰上,那雪白纤细的腰肢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宝儿……”他愉悦又痛苦地闭眼叹了一声,却因混杂在喘声中,性感模糊,没有被人发觉。
穴里的水随着两人的交合不断流出,情热的汗珠也从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滑落。
阮斐头脑昏沉,被这样剧烈的性爱烧得浑身是汗,氧气也缺失。只能像溺入海水中的人一样大口喘息,在一个又一个打来的浪头中贴着林宿白同样火热的身体寻求安全,然后再在不断地肏弄中,被一个俯下身来的吻忽然带上席卷而来的高潮。
当这巨大、猛烈的高潮来临时,阮斐只觉耳边“嗡”了一声,脑子里断了线,眼前骤然发黑,身体重重下坠。
那一刻,她几乎都以为自己是失去意识昏过去了。
只能听见自己沉重激烈的心跳和喘息声。
高潮下,她的穴肉不可自控地收缩着,绞紧了插在她穴里的阴茎痉挛。
紧密窒息的包裹让林宿白头皮都在发麻,他快速肏动着在高潮余韵中而承受不住哭喊的阮斐,那身下喷出的水把床铺弄得一片狼藉。
强烈而密集的快感中,他听见她无助的喊着不,又在听见她混乱喊着他的名字时,心头一跳,射了出来。
阮斐也在濒临崩溃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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