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谢政玄没事儿做,而他正好还坐在他左手边。他修长的手搭在杯口,这似乎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动作,左臂带着特质护腕的手也露了出来。平常的护腕不会将手背遮的那么紧,他的看不到一点手背上的皮肤,遮盖的严严实实。她明白这是因为甚么,无非是为了挡住那个被看作不详的胎记。她想起前世,他说,这个东西给他带来了太多麻烦,遮住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不想浪费口舌解释。祥或不详都好,他从来不在乎那些鬼神邪说。想起他的话,她不禁想问,那你为何会相信招魂之说,将她献祭呢。“想看?”他平淡开口。晏枎虞这才意识到自己看的太过专注,惊慌失措道:“啊不是,妾只是好奇。”她说了一个让人信得过的借口。“倒转祥云纹看过吗,和那个差不多,红色的,不是我不想给你看,护腕解了不好绑,麻烦。”她看过,她怎么会没看过。晏枎虞第一次见该像,是在书上。古籍上说:破云像,状如反之祥云,可附山川,人亦有;山川显,则山川不祥;人身显,则附有者不祥。第二次就是在谢政玄的手背上。未几,他侧眸看她,“而且不详的东西,少看的好,晦气。”要是她才知道这个秘密,会惊讶于他的坦诚,毕竟有这种东西连路过的野狗都能唾弃一声,晦气。他根本不屑他人如何想,如何说。晏枎虞明白,他后面的话是故意吓她的。这次她给的回答,和前世无异:“妾不觉得,妾也不以为有这个就是晦气或者不详,它仅是一个天生自有的印记而已。”她说的很认真,一张娇憨的小脸都是不容置喙,且真诚。他摩挲玉韘的拇指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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