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互不联系,孟茱删除拉黑一顿cao作,以这种形式跟江令屿提分手。有天照旧和奶奶视频时,她发现她哥瘦了很多。是一家人就要彼此分担,她和她哥换班。临近开学,她再次回来。叶凡说账本对不上的事情有点复杂,得请专业人士来看。她想过江令屿,仅仅不过半秒。刚好小嫂子是金融系出身,她跟着学习,那几天把店里的事情处理妥当。大二,孟茱不再吃喝玩乐。抱着未雨绸缪的心思,她正在筹钱,准备和她单干的舞蹈老师,开一家舞蹈培训机构。她哥和奶奶回来后,她一直在舞蹈室、学校、医院,三点之间打转。对于她和江令屿那段,学校里传着传着变了声,说是孟茱把他甩了,他天天买醉惆怅。事实是,偶尔在餐厅碰到,江令屿身边也跟着之前追他的女生。孟茱习惯和前任们视若无睹,对他也是自然掠过。那股清新的肥皂香,逐渐在她记忆里消失。脱离最低级的皮肉欲望,孟茱渐渐找到三哥所说的生活乐趣。直到她哥打电话,江令屿自己去店里喝酒。孟茱实在受不了,帮他开了个房,自己住隔壁。但是她戴上睡眠眼罩时,发现这白色蒸汽眼罩竟然能看到。上次是给江令屿戴,然后她就往他下面吐口水来着……当时她以为,江令屿说她的吻很甜。包括后来,江令屿不反对她用脚,弄完下面再伸他嘴上,他照样会亲。“茱茱,没关系,你开心就好……”“你喜欢这样吗?”“茱茱,你过来夹着我头,这样舒服…”脑袋里全是江令屿在床上取悦她的样子。沾染情欲后,他潮红的脸,蓬勃的呼吸,温热的皮肤,闷闷的哼喘……身下湿成水滩,孟茱半夜打开小玩具,草草了事,彻夜难眠。浑浑噩噩到早上9点,她起床洗漱,去敲江令屿房门,打算一次性说清楚。等了两分钟,门开。江令屿身穿浴袍,一把搂住她,扣在怀里,按着她后脑勺推到右肩。热气腾腾的肥皂味入鼻,江令屿额角碎发渗着水珠,直往孟茱左侧脸颊流。“茱茱,不分手了,好不好?”孟茱微翻白眼,“你先松开。”“你说不分手,我就松开。”江令屿抱她更紧,右掌又滑到她后颈,长指弹来弹去。嘴里一直重复,“不分手好不好?”语调很轻,入耳却凭空有种被针扎的感觉。比起还在熟悉游戏规则的江令屿,孟茱已经通关卸载游戏,跟他这种迟钝的人真处不到一块儿。孟茱对着他肩头的浴袍,蹭干水分,“没必要。我就算现在答应,等你松手,还能改口。”说完她被江令屿抱起来,踹上房门阔步往房间走,扑通一声,给她撂倒在床上。这会儿孟茱刚换上u领短款白背心和同色卫裤,打算上午去舞蹈室跳舞。呲溜一声,pi股如同着火那般,被江令屿拽住她右脚脚踝,拉到床尾,脚上一次性白拖鞋,啪啪飞地上。气得孟茱踹他一脚,“准备来强的?”他挫败地摇摇头,“我怕你冷,怎么不穿外套?”“你到底想干嘛?”孟茱没什么耐心。江令屿伸指往后梳了梳一头湿发,眸底散着两团黑气,“你知道你跟别人搞暧昧,我有多生气吗?”孟茱火气噌一下上来,破口骂他,“你江大校草自己身边围一堆,天天半夜翻墙被通报,少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江令屿也不退让,“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我不能是最后一个?”“就凭我不要你了!”说完孟茱光脚下床,推开他出门。回到房间,她骂骂咧咧去浴室冲脚,“真踏马蠢,不知道出来追啊?”不止刚才不知道,孟茱下楼退房时,前台说江先生已经结账走了。她办理退房,随后打车去舞蹈室。下了车,张水格再次出现,在机构大楼外面来来回回踱步。鼻青脸肿,捂着刚做完流产的肚子,站在楼道口,跟孟茱说她妹妹没了。那一刻,孟茱只觉得耻辱。想问她怎么不被小龙打死呢,时间地点不对,孟茱只好作罢,执意捞着她打车到警局。事情太复杂,小龙跟着那群人贩毒吸毒。她报警不成,被家暴一顿。小龙毒瘾犯了出门找人,张水格赶紧打120,出院后不敢回去,过来找到孟茱。孟侦和律师的想法,和警察一致,孟茱没有意见。中午,张水格拿着警方准备的两万块钱,在警方的“保护”下独自回家,下午便等到小龙和那群放高利贷的。警察把他们一群人端了。做完笔录,已经晚上十点。孟侦拉着张水格去取钱,让她换个地方好好生活。孟茱不想看到她,便在警局等着。手机上她哥说送走了,她离开警局。冬风冷冽,孟茱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抬眼就见江令屿立在警局门口,还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样子,看起来克制且疏离。呼啸的大风没能刮乱他这双俊眉星目。他像是被人奉为圭臬,看向孟茱的眼神,带着自上而下的,浓浓的怜惜。“茱茱,你还好吗?”孟茱有点意外,“你怎么在这儿?”江令屿摸摸鼻子,“下午跟踪叶凡哥,一路跟过来了。你哥怎么了?”“我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他神色茫然,“奶奶吗?她的病好些了吗?”给孟茱吓一跳!她定定神,左手抄口袋,“我家没事儿,我哥正在路上,你快回去吧。”江令屿捞过来她右手,她正要挣脱,被他修长干净的双手包住。温热且干燥的掌心,但他有点手抖,只顾着放到嘴边呼气,搓热孟茱的手。孟茱收回视线,看向路边,“江令屿,分手了不用做这些。”他双手一僵,随后继续搓她手心,声线慌张,“你手太凉了,我们先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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