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地问了这一句。
「要干嘛?」王绍屏忍不住好奇地问。
「没有的话,我怎么边摇着扇子,边说:『山人自有妙计!』哇哈哈…。」黄潮生自以为幽默的说完,就自己笑到前仰后翻。过了一会儿才发现眾人…包括阿猫、阿狗,都用「你是白痴吗?」这样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他才悻悻然的说了一句:「没有幽默感,真扫兴。」
耍完白痴,被群体一起瞪了一番的黄潮生,先是自嘲的自我安慰的说:「至少这样,也算是有人理会啦!」然后才心甘情愿地开始把自己所想的办法说出来。而且答案还真简单:「本土化囉!」
只见黄潮生侃侃而谈地阐述他的想法:「不要说依据我的经验,歷史上就一大堆例子,凡是入侵者要在佔领地尽速恢復秩序,通常都是使用在地化这招,无论是以夷制夷,以华制华,还是港人治港、台人治台,都是先求稳定,再求同化。在同化的过程中,在一点一滴用教育去改变年轻一代的想法。
在地化之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选什么制度的问题,依据穿越局的资料,在人类发明的所有制度当中,唯有民主制度是支撑到宇宙历之前还继续存在的制度,也是最稳定的制度。但它的要求也最高,得有普及的教育,稳定而庞大的中產阶级,令人信服的法治制度,最重要的是相互尊重的习惯与愿意妥协的政治态度。
我必须明白的说,民主制度不是最有效率,也不是最公平公正的制度,它也有丑陋骯脏地政治交易,但它的政治自癒程度是最高的,也就是民主制度提供一种可能,让人们在犯错的过程中,透过法律的修订,有不断反省和改进的空间,而不是带来动盪不已的不断革命再革命。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这句话本身就是来自共產主义的不断斗争论,和民眾对长治久安社会的期望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可惜的是,很多人还是把它奉为金科玉律,甚是可笑。」
王绍屏点点头:「台湾也是花了两百年不断反思,才让生哥那个年代的蓝绿之争,慢慢转化成良性竞争。」
比王绍屏早生了二百年的黄潮生好奇地问:「那么你那个年代,大家还是提倡选贤与能…,嗯!我是说还是以选人为主,还是开始重视候选人的政见呢?」
王绍屏思考了一下:「应该都有,如果没有更好的政策,对候选人本身也是减分的。」
「可能我没讲清楚,我所谓政见,不是那种「我想做什么改革,我会做什么建设、福利」那种宣言式的政见。多年来,我在协助穿越者创造自己的时空区的过程中,我发现所谓民主制度当中的政见要切实可行,基本上都和修法、立法密不可分,因为民主制度最重要的法治精神不是用来管人民的,而是管政府的『依法行政』。没有立法,政府就不能做。政府里面掌管行政权的组织,它的裁量权也是基于法律的授权,有一定的规范,不是行政官员想干嘛就干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选举不应该是选贤与能的重视人选,而应该是首重政见,政见的内容在于他想推动什么法案。比方我那个年代,欧巴马想推动美国健保,台湾的媒体就非常不仔细,完全没注意欧巴马主要宣传的健保相关法案,而把整件事浓缩到健保这个口号上。但在美国,选民更关切的是健保法案会怎么推动,和原来的保险法规有什么异同,对不同族群带来什么影响。台湾的民主跌跌撞撞走过来,就是完全忽略这件事,『依法行政』变成侵犯人民权利时的遁词,而公务员没有那个心态,过时的法律应该要修改,怎么能在犯错的时候,咄咄逼人的强调自己依法行政呢?当然,老百姓也不懂,投票的时候总是跟着感觉走,所以帅哥美女、亲朋好友或者在媒体上经常曝光,往往当选率最高。我问一下,二百年后还是这个情况吗?」
王绍屏尷尬地点点头,让黄潮生痛心疾首地唉叹:「唉!两百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样?我看我们的民主制度一开始就走歪了,选贤与能已经深植人心,以人为主,怎么会发现唯有有着『立法、修法』的政见,才是我们百姓可以赋予政客权力的关键要素。」
黄潮生和王绍屏虽然一开始唉声叹气,但后来讨论到执行细节,却越说越开心,达到浑然忘了夫人团和猫狗二兽组虎视眈眈、拼命点餐的境界。除了那两人之外,眾人终于点餐完毕,点菜的内将(年纪大的女服务生)发现两位男人都还没点到一道菜,于是追问了一句:「两位先生需要点菜吗?」结果两人竟然浑然不觉,同时挥了挥手让内将告退。还是小咪善体人意,朝着内将说:「给他们一人一盘炒饭吧!」
虽然台菜和中式菜餚都一样,不是一人一份,但是没点到自己爱吃的,总是遗憾。最重要的是,到时他们想到要加点的时候,黄潮生这个万圆户可能没钱了。虽然菜价低于眾人预期,但架不住夫人团与两兽组拼命点啊!而且他们还是按自己的食量来点,只有小咪考虑到自家老公,给他们各点了盘炒饭。可怜的黄潮生,身为花钱的冤大头,除了炒饭,其他能抢到些残羹冷炙,就算他万幸了。
还好,隔壁包厢适时的喧闹声,让两人反应过来。由于隔壁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吵群架的样子,两人带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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